“……”
温御修黑着张脸,狠狠地瞪了他几下,明明受罪的是自己,还让自己来服侍他,这世上也只有容惜辞能心安理得地让自己做这些事情了。
给容惜辞处理干净,又抱着他沐浴过后,温御修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那药丸究竟是甚?”
“噢,”打了个呵欠,容惜辞捂着嘴道,“你方才不是尝过了么,壮阳药。”
“……”
温御修的脸黑了几把,咬牙切齿地道:“我倒觉得,那是壮洞药。”
“啥壮洞药。”
“你的阳未壮,倒是洞壮了不少。”
“……你好生龌龊。”
“过奖过奖,不及容公子你。”
“哪里哪里,温公子谦虚了。”
“不敢不敢,容公子厉害些。”
“失敬失敬,温公子更甚些。”
“……”
“……”
“我呸!”
“我呸!”
“……哼!”
“……哼!”
两人鄙夷地觑了对方一眼,便转过脸去,不看对方。
后来,还是温御修抵不住沉默,搂上容惜辞的腰道:“你给明莲的又是何药。”
“解药呀。”容惜辞身子微怔,自然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