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曾经在这里生活过的原因,叶尔柯的入住过程显得熟门熟路,只是他没想过被分配到的卧房竟然被收拾一新,软绵绵的长绒棉寝具散发着洗衣液的清香,摆在窗台上的几盆多肉也可爱的很,看来楚先生嘴上冷漠,心地还是很好的。
受到感化的问题青年捏着仓鼠呆坐了会儿,终于发自肺腑地愧疚:当时为什么要骗这么诚恳正直的大哥,歉虽然道过几回,但显然诚意不足,只能暗自发誓,以后一定再也不跟他撒谎、再也不弄坏人家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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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个□□在家里什么感受,楚晗这两天瞧着二柯就是什么感觉。
结果出乎意料,看起来随时都要惹麻烦的叶尔柯却表现异常良好,每日很早就起来打扫卫生、浇花烧水扔垃圾,不仅将两条狗的遛弯次数升级数倍,还笨手笨脚地试着做饭。
某个傍晚楚晗很悠闲,他认真雕琢过好几个小时,终于将新封面彩稿画完后,习惯性地坐到餐厅翻着杂志,问道:“今天吃牛排吗?”
“嘿,比嘟嘟鼻子还灵。”叶尔柯在围裙上擦擦手:“马上就好啦,不过我得出趟门,你自己吃吧。”
楚晗挑眉回视。
“嘉哥过生日,必须到场。”叶尔柯解释。
“那你不用做菜的,我又不是把你当佣人。”楚晗重新翻开杂志,对小朋友们的狂欢不感兴趣。
叶尔柯靠近说:“不行,照理说我该给你五千一个月,你便宜了我,我得用劳动补偿。”
“忽然这么懂事,反常必有妖。”楚晗不为所动。
“哼!”叶尔柯不服气:“你再这样,我就要舔牛排报复你了。”
“无所谓。”楚晗将杂志翻了页:“我明天要早起去出版社,超过十一点不回家,是没人给你开门的。”
叶尔柯最抗拒被管束,插着腰翻动牛排不回答。
渣渣和楚嘟嘟都被这个味道吸引了过来,在他后面一左一右如有两大护法,摇晃着尾巴的背影,真的是要多萌有多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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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酒吧这种故事频发的地方,叶尔柯是不太热衷到访的。
首先他没钱、其次没酒量,最后还没姑娘缘。
每次被王嘉拽来,都是坐着冷板凳喝果汁。
然而兄弟生日无论如何都不能不给面子,他等天黑后还是抱着礼物准时出现。
王嘉被家里人教育好几天,终于被放出来胡闹,情绪非常高涨,见面就搂住二柯呼喊:“想死我了!逗比柯!”
叶尔柯差点被他大力勒死,咳嗽着躲避:“嘉哥你正常点好不,生日快乐啊。”
“对、正常正常,毕竟你相好的在这里。”王嘉唯恐天下不乱,回身呼喊:“余姚!二柯来了!”
叶尔柯瞬间面如死灰,瞧着风骚的余姚朝自己款步靠近,立刻后退好几步:“死变态,你别恶心老子!”
“哎,真不识逗,跟你开个玩笑还要记恨我多久?”余姚一把将他揪过来:“正太不是我的菜,你甭紧张,请你喝杯酒。”
“明明是嘉哥请的。”叶尔柯挣扎不过被拽到吧台,强调说:“我不喝酒。”
“爷们点成吗?”余姚把芝华士杯推到他面前,问道:“沈妮怎么样?这回总算洗清罪名了吧?”
“绝交了呗,你还好意思说?”叶尔柯张着大眼睛瞪他。
“喂,平心而论,当时若不是我剑走偏锋,你们谁解释的清楚?”余姚红润的嘴唇弯弯,揪住他的呆毛道:“你又怎么好意思跟我生气?”
叶尔柯气急败坏:“谁、谁让你……”
余姚把帅脸凑近:“要不然我让你亲回来,咱俩两清。”
叶尔柯吓得不停往后缩,无意识地小口喝着酒掩饰自己的慌张。
余姚哈哈大笑:“虽然我喜欢熟男,不给偶尔逗逗小白花也挺萌的嘛。”
“你他妈才是小白花!”叶尔柯被恶心道。
“嘉爷大好寿辰,闹什么闹,干杯。”余姚不急不缓。
叶尔柯头一次尝芝华士,隐约感觉味道不错,便问说:“这度数高吗?”
“喝啤酒差不多。”余姚面不改色地撒谎。
叶尔柯顿时美滋滋地喝了起来,喃喃自语道:“什么时候切生日蛋糕啊,我想吃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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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嘉这等富二代庆生,当然香槟、鲜花和甜点齐全。
他请了不少妹子,二柯最期待的蛋糕特意定了五层高。
无奈这苦命的家伙被灌多了酒,不仅没有好命去吃奶油,而且在切蛋糕时还忍不住哇哇乱吐,吓得别人也失去胃口。
王嘉慌乱无语,顾不得许愿,赶快和服务生把这废物挪到沙发上灌冰水,然后发火道:“余姚,开玩笑可以,你别坑我哥们成吗?他不会喝!”
余姚抱着手笑:“你问大家我阻挠了多少遍,二柯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正在大家为自己吵架的时候,始作俑者已经睡得香甜。
王嘉一个脑袋两个大,忽然决定:“算了,你们玩吧,我得把他送回去——余姚你看什么看!过来帮忙抬啊!”
话毕便不管不顾地将叶尔柯架了起来。
余姚无奈,只能放下杯子扶着摇摇晃晃的傻瓜,追问道:“你住哪儿啊?”
“宠物医院。“王嘉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