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热闹了!凡子,还在那愣着干啥?!撤啊!这儿兄弟掩护!”
情况越来越乱,沈孟杨也不可能坐视不理,见萧梓岳又要拉住冲上去的李凡,沈孟杨顾不上想其他,脑子一热,冲上去一把从后面抱住了萧梓岳,阻止他拉住李凡。
“阿杨!”李凡看着沈孟杨冲上来拉住萧梓岳,惊呼,想上去帮忙,又牵挂着母亲那边。
沈孟杨使劲制住用力挣脱着他的男人,吼了一嗓子;“妈的!快撤啊!”
李凡来不及多想,转身挤进了人群。
沈孟杨这一嗓子吼完之后,一拳措不及防的招呼在了他的脸上,正中嘴角。
借着冲力,沈孟杨被迫放开男人,往后跟跄了两步。
“……好小子!劲儿挺大,呸!”站稳了身子,沈孟杨低头吐出了嘴里的血沫,随后抬头瞧着面前的男人。
萧梓岳冷哼一声,面无表情;“这儿没你的事儿,滚蛋!”
沈孟杨倒乐了;“不好意思,兄弟婚礼被搅,哥们儿看不过去,坐视不理可没人性。”
擦了下嘴角的血痕,他继续说;“我说兄弟,做人可不能太缺德,把人婚礼弄成这样,还想怎的?你想想,这事儿到时候闹到警察局你说谁的脸上能好看?知道我的意思吗?”
一gay为了抢男人大闹婚礼,闹到警察局的话的确谁也不好看,且等着让人看笑话呐!
萧梓岳却不回答沈孟杨的话看都不看他一眼,又要去追李凡,李凡那边已经一团乱,二十几个人慌乱的围在一起,李凡趁着这阵慌乱背着自己的母亲往外跑。
“喂!”沈孟杨想故技重施,甭管咋地,先把这人控制住,免得再添乱。
这回沈孟杨动作是快,可架不住故技重施,人家那头有准备,萧梓岳侧身一躲一拳又揍在了沈孟杨眼睛上,或许是被沈孟杨的纠缠和内心的怒气激的失去了耐心,他竟然用尽全力和沈孟杨打成了一团。
“我操!你他妈下狠手啊!”
“是男人光明正法招呼!甭背后放箭!”
“操!这下俩眼睛对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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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
下午,15;40分。
医院。
“啧啧啧……哎呦这眼睛……别说,真对称啊……”
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左右看着沈孟杨俩眼睛一左一右各俩淤青,啧声摇头感叹。
“这是打架了吧?下手太狠了……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血气方刚!”医生托着沈孟杨的下巴仔细瞧了瞧俩眼睛的受伤程度,感叹过后放开手转身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低头开始写诊断结果、
“嘶——!大夫,我感觉这脑袋特晕,是不是有脑震荡?”沈孟杨碰了一下同样淤青不堪的嘴角,疼的抽了一口冷气,眼前稍微有点泛花。
沈孟杨眼下为何这样挂彩,不用猜,皆拜好友那场婚礼所赐。
一个小时前,李凡的婚礼因为种种混乱被迫停止,而沈孟杨则在李凡背着自己母亲离开婚礼现场,赶往医院的这段时间与萧梓岳苦苦纠缠。
两人都不是吃素的,开始沈孟杨还有点让着,可耐不住无尽头的让,外加吃亏,因此,两人打的直到婚礼现场没几个人了才勉强罢休。
沈孟杨挂彩不少,自然,萧梓岳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婚礼参加的真是邪了门儿了!
沈孟杨都怀疑他今天出门前忘了看黄历,参加个婚礼回来挂了一身彩。
医生写字间隙抬起头来,说;“嗯,是有点轻微脑震荡,不过不严重,回家休养几天就没事儿了!你这嘴角打的挺严重的,我给你开点消炎药,回家按时用,具体没什么大问题。”
按照医生的嘱咐,沈孟杨拿着诊断单去交了费。
这下好,既挂彩又破财。
沈孟杨一瘸一拐走过医院的走廊。和开始参加婚礼时候的绅士摸样形成反差的,他现在显然十分狼狈,头发乱糟糟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加上俩熊猫眼,整体显得可怜而又滑稽。
一手拿着诊断单,一手拿着脱下来的西装,沈孟杨很快走出了医院。
来到门口,扭头瞥到了花坛上斜坐着的人影,那人脸上也带着伤,但没沈孟杨那么严重,他将脑袋枕在扶住的吉他上,双眼无神的锁定着某个方向。
叹了口气,沈孟杨朝那人影走了过去。
“哎哥们儿,打成这样对不住了啊,不过你也没吃亏,得!就算不打不相识了!别在这儿坐着了,进医院看看吧,我看你这伤的也不轻。”
说着,沈孟杨转身指了下医院门口,示意他也去看一下,别有什么内伤。
两人打完架,沈孟杨以为这人会走,或者会去找李凡,却没想到他最后倒是哪都没去,跟着自己来医院了。
沈孟杨不知道这人打着什么主意,是想跟着一起看看伤还是怎样,想半天找不到答案,索性不想了,反正这人跟他没什么关系,他怎样自己也管不着。
不复第一眼见到时的嚣张无谓,现在那个男人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没有精神,就抱着吉他发呆。
半天得不到回话,沈孟杨也识趣,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连名字都没问道了声“保重吧,哥们儿”就扶着腰潇洒的走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是个意外,沈孟杨觉得这人应该再也不会见到第二回了,就没问名字。剩下的事儿就是他和李凡解决的了,就这事,沈孟杨琢磨了半天,越想脑袋越疼,算了,他这局外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