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锁好,一头冲进浴室,他撅着屁股趴在马桶上,手忙脚乱解开裤子。
内裤可疑的潮湿着,小菊花紧紧闭合着。肖柏战战兢兢伸两根手指,拉住电线,慢慢拉。
玩具的光滑表面徐徐划过敏感的肠壁,异样感觉让肖柏双腿发软。
“坚持坚持……总得拿出来啊!”苦着脸,肖柏额头青筋暴起,拉扯着蛋蛋,慢慢的,慢慢的,将蛋蛋拉到了门口,然后,卡住了。
“哇哇哇,这这里怎么会有一圈阻碍?”肖柏冷汗直流,接着他当然明白这是他的“x门括约肌”,生理卫生课他满分啊。
电线很细,出口很小,蛋蛋很粗大。
“kingsize床怎么完整的搬进卧室大门的命题吗?啊?”小白快疯了,草泥马堵塞在戈壁一线天口。
这时候,电话消息铃响。
电话甩在床上呢,肖柏拉着裤子,一瘸一拐地接电话。
“宝贝儿,你要用手拽出来可难了。用力拉出来吧,谨遵医嘱,明白?”
肖柏悲愤欲绝。
他哭丧着脸进浴室,继续撅屁股,慢慢的,用力。蛋蛋在肠子里慢慢被推向出口,敏感点在自发的推动中被接连碾压,而这还不能停止,一停止前功尽弃。
羞耻的感觉涌上来,血全部涨到了脸上。他憋着呼吸,努力用尽力气,忍耐着酸胀热辣的感觉,终于靠自力更生艰苦卓绝的精神,把kingsize的床推出了卧室门。
跳蛋滑落的一瞬间,前列腺被擦过。
“嗯。啊……”呻吟不自禁的从喉咙里溢出来。肖柏自己都吓了一跳。
要不要那么销魂?他无力地趴在了马桶盖上。半天都没起来。
然后他也不重新穿裤子了,自暴自弃,有气无力地tuō_guāng,冲澡。把身上的晦气和汗水冲掉。
手指摸到自己赤裸的皮肤,跟平时的感觉全然不同了,仿佛毛孔都张开了一样,那是因为刚刚经历过高潮挑逗的身体还不肯安分的缘故。
肖柏苦逼着脸,默默擦干抹净。小弟弟在热水和自己的碰触下,又半起来了。他犹豫片刻,但一想到夏科那张猥琐yín_dàng的笑脸。
终于还是狠狠地拉上内裤,不去理会。
“猥琐男好了不起么?擦,我不会屈服的!!!”肖柏顶着上膛的小枪管,失眠了。
翘课的肖柏睡饱了,起来就接到了倩倩发的消息:“小白,会开完了,今天我们组跟言教授吃饭,我明天上火车,你怎么样,是不是玩的很开心?”
肖柏:“嘿嘿,太好了,想死你,对了什么很开心?”
倩倩:“……你忘记啦,你不是说要教训猥琐男么,后来怎么样?我讲给小云听她笑死了,说那个猥琐哥要知道真相,非得萎上半个月不可。你为民除害啊,她们说请你吃饭。”
肖柏汗流脊背:”倩倩,别打,我把这事忘记了。“
倩倩:“哦……好吧,那你还记得18号要交的专业课题立项吗?”
“啊啊啊现在就做。”
倩倩在另外一边扶额头。
肖柏用了一天抄笔记,又通宵做作业,没顾得了上网。
半夜迷糊着,手机又响了。他迷糊着接听。
“肖柏?”
“谁啊……”对面是个有点熟悉的男人声音,怪好听的,肖柏擦了擦口水,从椅子上挺起来。
“宝贝儿,这么快就忘了我了。”
肖柏露出一个苦逼的表情,挣扎着站起来,扑到床上,奄奄一息:“别骚扰我了,我要睡觉。困死了……赶作业……”
对方笑了笑:“肯定又是忘记做了……冒失鬼”
肖柏继续苦逼:“哎,……所以你大哥行行好,别玩了。让我睡觉去,有事明天说。”
“去睡吧。”咔哒,挂断。
肖柏到第二天早晨醒过来,把作业交了,才想起来昨天猥琐男的电话,他心里七上八下,心想他的视频在俺手里,俺的把柄也在他手,事情穿帮,互相摊牌了,自认晦气也就罢了,这家伙又打电话来干嘛?他又想起那只猥琐男把他推出去的时候说什么有需要联系他。
自己能有什么需要?打他一顿的需要?
夏科在办公室值班,一天都没有学生看病,他正在恹恹欲睡中。消息来:“阿科,晚上来冰蓝?”
夏科回消息给学长:“最近有点事,不去。”
学长:“你已经很长时间不来了,有主了?”
夏科:“没主,不想去。”
“谁?方sir还是‘公主’终于得手了?“
夏科:“反正不是你。”
“难道是你那个表哥。不对,他出国了,米歇尔?他肯从?要么就是严卓文,他还凑合。”
“你现在很闲?”
“私立医院嘛,你不是也很闲。不如来我这里干吧,宝贝儿。”
“还是这里好。”
“也对,那么多生鲜小男生。夏医生艳福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