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里面有更好的,这不留著等您来瞧嘛。我们进去看。”
“里面黑乎乎的,看什麽看。这麽臭!”
“哎呦,那我去牵,你等著啊。”
“……”
卢君见怕,他怕人,更怕声音,但是看不见,不知道身处的位置,没有力气爬,他的心都快吊到喉咙口了。
然後,一双有力的大手提著他的後领子一拉,收了他的身体在怀里,两个人滚到了狭窄的角落。
从马厩外看,这个方向刚好是个死角,在甘草堆、木板栅栏围成的坑窝里,外面发现不了。里面却能看见外面的动静。
“要死了,这时候发什麽情?”来牵马的人咒骂。
卢君见怕得一抖,男人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脖子,扯开卢君见头上的破麻袋。
卢君见按住男人的手,不是他不像除去破布袋子,而是此刻有人走近,若被发现此刻自己的不堪模样……卢君见胃疼。
男人却不怕,三五下就扯开了,扔在卢君见身前,又捉住卢君见的脑袋,揉他的头发,咬他的耳朵。
大概因为马的动静太大,外面走近的人根本没空注意这边。
在卢君见的面前,只一个手臂的距离外,是关著马的木栅栏,此时马圈里,一匹马正骑在另一匹马上,而马主人正试图阻止自己的两匹公马搅基。
卢君见害怕地往後躲,却只是更近更紧地凑近男人热烘烘的怀里,任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因为男人在後面,所以卢君见看不见他的样貌。
卢君见能看见的只有前面的两匹马。灰马压著黑马。
马的速度特别快,只十几秒便草草丢了,马主人骂骂咧咧牵著底下的黑马出去了,留下了灰马。
灰马焦躁地踢著蹄子,屁股方向刚好冲著两人躲藏的位置,马的那物夸张的长和粗,直拖到地上,仍一下一下地喷吐液体。
卢君见看得面红耳赤,觉得自己下面也湿透了,是湿透了,男人再次挤进去的时候,噗嗤一声没了头,卢君见低低叫唤了声,仰倒进男人怀里,滚进了另一波热流。
因为仰著头,眼前不再有东西遮著,很容易看见男人的相貌。虽然角落昏暗,但是,男人黑黝黝的眼睛和眼睛里充满占有和欲.望的浓重神情,卢君见不会错认。
噩梦。
噩梦……白天发梦吗?
鬼!啊啊啊……卢君见尖叫的冲动被男人通通吸走,男人下面侵犯著他,上面也不放过,卢君见的脖子被他歪著,亲吻得那麽用力,脑袋都快掉下来了,哪里能发出声音。
外面的买卖双方大概满意了,没有再进来。荒僻的马厩恢复了安静,只有角落里不时发出隐秘的水声和诡异的喘息,还有干草扑簌簌被挤压的声音。
时间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