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给我钱了,你总是照顾我的生意,这一次当我请你吧。”老杨浅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柜台后面取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说道:“朋友前几日从法国带回来的黑巧克力,我记得你喜欢。”
“诶?是送我的吗?”夏默迟疑了一下,见男人点了点头,急忙接了过来,一脸开心的抱在了怀里,说道:“谢谢,那,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收工吧。”
“嗯,晚安。”杨浅冲夏默点了点头。
和他四目相对,这个男人总会给人一种如沐春风般的感觉。
摒弃了人性所有的丑陋,夏默从来没有见过谁可以如他一般干净而美好。
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抱着巧克力,夏默心情大好的走出了没几步,忽听身后传来了几声叫嚣,“哪,死瘸子,哥们最近手头上有些紧,拿点钱出来孝敬一下大家伙吧。”
“不好意思,小店打烊了。”杨浅不急不慢的说着,准备关上店门。
“怎么,想吃苦头吗?”那带头闹事的小混混按住了拉门,面色阴暗的问道。
“附近就有警局,要我报警吗?”杨浅反问。
“你这废物存心找死啊!”那混混说着,一拳砸向了老板苍白的面孔。
毫无疑问的,那身子有恙的老板生生挨了一下,然后被几个人推倒在地上。
“你是乖乖拿钱,还是——”那痞子的头目弯身问道。
“多少钱,我给。”折返回来的夏默冷声说道。
几人回身看去,只见一人说道:“呦,好俊的小哥啊,啧啧,细皮嫩肉的,长得跟个娘们一样。”
夏默嘴角划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漆黑的双瞳里有什么一闪而过,然后掏出了自己的钱包扔了过去,说道:“里面有七千块钱现金,两张信用卡,四张储蓄卡,密
码全部是050701。”
闻言之后愣住的不仅仅是几个混混,还有那跌坐在地上,面色苍白的男子。
2005年7月1日,那是他被截肢的日子。
几个混混取出了钱包里的现金,为了防止夏默报警,干脆也没敢要卡,直接扔掉了钱包,一边数着钱,一边乐滋滋的离开了。
见他们走进了一处偏僻的巷子里,夏默微笑了一下,将杨浅扶了起来,说道:“你先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说完,尾随了几个男人走进了黑影里,学了一声猫叫,顺利的吸引了几个男人回头之后,猛地扑了上去。
然后,是一阵痛彻心扉的惨叫,吵得整片居民区的人都开了灯,伸长脖子往这处暗影里瞧了过来。
那里,只有几具被抓的面容模糊的尸体,罪犯早就不知去向。
第二日,狐颜偷偷打开了安全带,窝在头等舱里变换着姿势的酣睡,嘴角挂了一点口水,一翻身全部蹭到了身侧季扬的肩上,然后拿脑袋蹭了他一下,就势靠在了上面。
季扬微微皱了皱眉,伸出手来将他的脑袋推至了一边,跟几个打了鸡血一般兴奋的空姐要了一杯纯净水,刚准备喝下去,却见那狐颜再一次滑到了自己的肩上,嘟了嘟嘴,毫无城府的继续酣睡。
“瞧见了吗,我从前觉得狐颜是鬼畜攻,今日突然发现他好像是妖孽受。”
“我早就跟你说了,狐颜这是徒有攻的气场,绝对是遇强则弱的类型。”
“讨厌,不要说啦,人家觉得这两个人真的绝配了。”
“怎么办,要不要偷拍下来,狐颜此刻看起来超萌的。”
“你确定吗,旁边那个强攻看起来好难对付。”
……
几名空姐叽叽喳喳讨论着,声音虽小,但因为过度兴奋了,这言论多少还是被季扬听去了一部分。
他对攻受神马的用词并无了解,但是那般配一词却是戳|伤了他脆弱的神经,于是将狐颜一把推开,擦拭了一下肩膀上的口水,有些嫌恶的脱掉了外套,只穿了修身的白色衬衣,领口微开,那健康而漂亮的肌肤若隐若现,害几名空姐拼了命地伸着脖子张望。
只是,那狐颜不知是睡沉了还是假寐,一个翻身再一次靠了过来,然后将自己强大的唾液甩在了季扬这雪白的衬衣上,顺带着伸手揽过了他的腰,拿脸在他的脖颈上蹭了又蹭,嘴唇若有若无的摩擦了他的脖子一下,继续沉睡起来。
“噗——”
“咳咳。”
几名空姐喷了出来,哎呦喂,这一幕好香艳啊,可恶了这煞风景的机舱,要是换在床上,啧啧,还是自行补脑吧。
季扬的脸色微变,只是出于长期良好的修养,当众骂人什么的自是不可能,忍了忍,再一次将那黏人的妖孽推了出去,然后解开了安全带,借口方便的空当离开了一小会儿。
狐颜猛地睁开了眼,从怀抱着的乱七杂八中取出了强力胶,然后涂抹在报纸上,扔到了季扬的座下,心道不管你是一屁股坐下还是伸手去拿,总会有一个部位粘牢固了才是。
“没办法啊,坐飞机什么的毕竟太无聊了。”狐颜自言自语着,忽见溥心一屁股坐了下来,那涂了烟熏妆,雌雄难辨的脸上带了一点挑衅的意味,对狐颜说道:“跟你摊开了讲吧,季扬是我中意的人,我给你竞争的权利,但是□什么的太无耻了。”
“你指的是刚才那个拥抱吗?”狐颜勾唇问道。
“哼。”
“其实我刚刚不小心碰到了他身下的某个部位,好像被我挑|逗得有了反应,这会子估计是精虫上脑了,跑到洗手间自己解决去了吧。”狐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