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普也笑了,拍了拍尚修的胸膛说:“我办事,你放心。”
尚修转身要走,叶普拿自己的大白腿挡住道,凑到面前,“既然大家一起趟浑水,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我那府里的花农你不是你的人?”
尚修附到叶普耳朵旁,轻声说:“花农是不是我的我不清楚,你是我的,我倒是明白。”
还没等叶普反应过来,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屋,留下呆滞的叶普在床上炸毛,“尚修,你给老子回来说清楚!你个臭流氓给老子滚回来!国家怎么就没拿你的脸皮研究防弹衣!”
叶普被气的喘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坐在床上蹬被子。
“瑞兴!把那小花农给我叫过来!”叶普耷拉着脑袋拉开门子就喊。
瑞兴知道他心情不好,赶紧的叫醒了阿瓢,一同把千休提溜到叶普的屋里头。叶普也没穿整齐,单薄的内衬显得他更瘦了些。
“我说千休,我这府里住的还习惯?要是和千知渝千奉常府上有什么不一样,你尽管开口。”叶普杵着胳膊望着站着的千休,不急不躁。
千休表情一僵,后背的冷气不知从哪里透过来,冷的他一哆嗦。
阿瓢被瑞兴支走了,门房紧扣着,千休摸了摸后腰刚别好的刀,心又放下来。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千休恶狠狠地问。
叶普蹬着鞋下了床,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大概你刚到府里跪在园子里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我让瑞兴去查了查,本来没觉得真能查到,倒是你父亲挺着急的跑到尚仲的府里,上前邀功的积极。我也不是傻子,哪会连这个都不懂?”
“你哪里是人!畜生不如!”千休叫骂着从腰间将别好的匕首抽出,刺向叶普的喉管。
叶普下意识的来了一个过肩摔,动作没有一丝拖沓,“你有病啊!你亲爹想要升官发财,把你送给尚仲,又不是我把你送到他手上,你骂我是畜生,有没有天理了还!”
“一丘之貉,毫无差别!”说着又要起身打起来。
叶普中学时期学过跆拳道黑带,还在市里得过奖,在他眼里千休的功夫就像猴子挠痒没有半点杀伤力,“我打不过尚修,我还治不了你?你别跟我没完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