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迅速被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黑衣蒙面人带了出去。
怎么办怎么办……?楚逸哉心中不断回旋着这几个字,哥哥会怎么想他呢没错,但是他不想让哥哥讨厌他,楚逸哉猛地想起把哥哥救回来时因为亲吻了哥哥,哥哥露出了那种像是看到了极为肮脏恶心的东西的眼神……不要,他绝对不要那样子!绝对不要!楚逸哉有些神经质地啃咬着大拇指,不管渐渐开始渗透出红色的手指,啊,所以绝对不要被哥哥那种厌恶的眼神所注视着,那种眼神比当初被人下毒时所经历过的从开没有过的如同被火烧死般的疼痛更剧烈,更让人心痛。
哥哥绝对会原谅自己吧?只是一个亲吻而已绝对会原谅自己的!他会让哥哥原谅他的,然后潜伏在哥哥身边,慢慢编制着足够牢固的,能够紧紧的将哥哥束缚住再也挣脱不了离不开的网,随后就如同蜘蛛一般的蚕食掉美丽诱人的哥哥。楚逸哉轻轻咬着食指的指尖,展现出一个扭曲的,黑暗的带着畸形爱恋的笑容。
深吸一口气,变回原来的样子,用手轻轻捂住不断悸动的心脏所处的心口。瞟了眼外面的天色,现在天已渐渐黑了起来,考虑了一下,楚逸哉强制性按住自己不断想要寻找哥哥,拥抱哥哥的冲动,倒在床上,楚逸哉轻掩住脸轻声笑着,笑声不断的在屋子中回荡。
漫长的,对于楚逸哉如同过了几十年几百年的黑夜终于渐渐褪去,天际已经泛起了浅浅的白色。
楚逸哉一夜未睡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疲劳,反而十分亢奋,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尖叫着,嘶吼着快点寻找到哥哥,再次拥抱到真正的哥哥。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明亮的时候,楚逸哉简直是迫不及待的想向苍昊派那边的方向走去。
“翊哉!”一声青年地嘶吼突然传来,楚逸哉一愣,有些不悦地看过去,只见走廊的那一边,一个身穿着青衣的青年正满面怒容地站在那里。
与哥哥相似却带着一股倨傲和狠厉气息,再加上青年扭曲的面容,楚逸哉先是一愣,然后便是勃然大怒。怎么能用与哥哥相似的脸做出那样让人讨厌的表情,哥哥是世界上仅有一个的,他深爱的人,所以其他与哥哥相似的脸的人在他眼里如同渎神的人一般,这样的人统统死掉就好了。
清茂鹤看着那个先是一愣,然后愤怒的人也是一愣,心中更加愤恨,当初因为给翊哉下毒的功劳,他所以才会从一个小小的侍童变成掌门的养子,但是现在突然出来的翊哉无疑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现在连原来随随便便都能处死的人也能不屑的嘲笑着自己。
“喂,那个贱、人不是喜欢上了矣哉教的教主所以不忍心给翊哉下毒吧?”
“假如不是他那张脸得翊哉喜爱,他现在还不是一个比我们更不如的侍童。”
这些话语如同利剑一般,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震惊,自卑,愤恨,一切都如同水到渠成一般。久居高位的他连什么人不能得罪都不知道,而是毅然地冲向翊哉的住处。
树上美丽的鸟儿突然响亮地叫了一声,然后飞走。雕刻着精致花纹的走廊旁边的花园的一角,原本的绿色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啊……衣服被弄脏了,这个样子,绝对不能去见哥哥呢。”楚逸哉有些烦恼地看着衣服上沾染上的血迹,伸出手再次将飞溅到脸上的血点抹去,看着手上红色的痕迹,楚逸哉厌恶地皱起眉头说道:“真脏,啊啊,回去换身衣服再去见哥哥吧,一大早就被人给弄糟了心情,真是……”暗哑带着丝□惑的声音渐渐远去,独独留下一个不成人形的“人”留在原地。
换好了一身衣服后,楚逸哉心情十分好的哼唱着不成调的歌曲,向苍昊派的地方慢慢走去,就连一声突如其来的女人的尖叫声也没能打搅他的心情。
来到苍昊派的住处后,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向一个惊恐的看着他的侍女打听了一番,楚逸哉才明白哥哥他们已经去比武的地方了,啊,都是人的错,假如不是他的话就不会见不到哥哥了。楚逸哉心情有些糟糕,想到那个青衣青年后,有些不屑的小声冷哼一声。
重袖和魏禾——那个穿着黑袍背着大刀满身杀气的青年不知道从何处默默地跟着楚逸哉,楚逸哉只是瞟了一眼继续心情愉快的哼唱着不成调的歌曲。
比武台周围已经是人上人海,但是周围的人看到楚逸哉一群人后自动的分出了一条路,楚逸哉微眯着眼睛愉快笑着的样子很明显把周围的人都吓到了。
比武台上,蓝白相间的道袍的冷面青年正操纵着剑挡住身穿藏青色衣服,手上的黑色皮外套已经取下的青年的攻击,耿势偶尔越过剑打来的拳头也被冷面青年灵敏地躲开,然后趁机向要害刺去。
“哥哥……”楚逸哉眼里慢慢都是爱恋,看着比武台上的人不自觉地发出声音,十分微小,连旁边的重袖和魏禾都没听到。
比武台上的冷面青年莫名的突然停顿住了身子,似乎听到了什么一样转头朝楚逸哉的方向看去,耿势一愣,他此时正在出拳打向冷面青年的腹部,他本以为青年能很好的躲过,却没有想到青年没有躲,而是突然停住了身子向一个方向看去。现在收拳已经来不及了,耿势只得看着自己的拳头一下子捶向青年的腹部。
青年身子不由得被疼痛刺激得一抖,剑一下子刺向耿势的肩膀,刀锋划开了一道不浅也不是太深的伤口,青年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