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荆衣同那少年一同揽进怀里,仰躺在床,命他二人伏在自己身上,下`体之物与荆衣一道狠狠捅进去,荆衣yáng_jù与他紧紧相贴一紧,两根火热的事物肿胀地附和着,青筋与毛发厮磨,殷承煜还捏一只男形,在荆衣后穴轻轻捣弄,认准内壁的一处薄弱,就调戏起来,荆衣只觉销魂入脑,身前身后都是无上的享受,口中不荤不素地叫嚷着:“爷再快些,荆衣要被弄死了……”腰肢款摆处,把身前的少年顶得魂魄要出窍,哼唧着。
两人声线一人清澈一人略哑,此起彼伏,男人觉得痛快,腰力更狠,直捅得夹在中间的少年翻了白眼,喊道:“爷……不行了,要去了……”说罢腰身一挺,纤细的蝴蝶骨突出脊背,把他们二人的阳物死死裹住,俩物件在少年紧致的穴中一跳一跳地射出许多。
那少年还年幼,早已前面泄了一滩,被这样狠狠用过后,力气都被抽干看,只能扶着荆衣的手臂随着两人摇晃。
男人冲动几下,伸手抚摸他们两人的阳根,把不知道是谁的yín_shuǐ抹到手上,喂到荆衣嘴里,随着之在欲仙之地走了一遭。
他闭目狠狠抽动几下,细细揉`捏着荆衣滑不留手的皮肤,抽出下体。
荆衣慌忙转过身,扶住男人的下`体,恳求道:“主子赏了荆衣吧。”
男人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轻声道:“你最近求的太多了,吃得消?”
荆衣露出近乎疯狂的神色,苦苦哀求:“主子……赏了吧。”
男人不语,只是把他的头往胯下按。
荆衣欣喜欲狂地凑上去,嘬弄他的阳`物。
那东西撑着他嘴唇都合不拢,只能深深吞下,以嗓子眼来吸吮铃口,软软的舌头在柱体上不住舔弄。
男人深深吸口气,按在荆衣头上的手更加用力。
荆衣整张脸都埋在那黑密的耻毛中。
男人轻哼一声,放开了手,荆衣才恋恋不舍地吐出那物,小心翼翼不让口中j,in,g液漏出半滴,咽下后又把那儿吮得干干净净才罢休。
男人声音中带着情欲后的暗哑:“荆衣,下个月不必再求雨露了。”
荆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本是长相十分端正之人,可长期承欢,一身媚骨,那正经中掺杂了媚色,有种奇异的淫靡之感。
“主子……”
男人道:“这是为你好。”他瞟了一眼瘫在床上的少年,股间j,in,g液并不十分浑浊,淌出来流了满腿。
“腰力不足,不持久,泄的也多。”他厉声道:“你还有脸求雨露?”
荆衣惊得退后一些,惶恐道:“荆衣知错。”
男人系好腰带,扬长而去。
才出门,已经有人等在门口,男人听完,道:“我还以为他有多少硬骨头,也不过如此。”
径自往关着林之卿的小院走去。
口侍
林之卿模模糊糊地晃晃脑袋,一股十分诱人的米香传入鼻端。
银勺轻轻敲击瓷器的声响让他清醒过来。
一睁眼,只见男人手中端着一只雨过天晴莲叶盏,左手捏着一只勺子,在盏中缓缓搅拌。
腾腾的热气氤氲在空气中,掺杂着淡淡草药气息的清甜米香就这样钻进林之卿的鼻子中,三天没有任何进食的口腔顿时充盈起口水,并顺着喉咙不住下咽,眼神巴巴地定在那捏住勺子的手指,此时,银色的小勺舀起一勺隐隐碧绿的粳米。
男人见他醒来,就把那勺米粥放在唇边吹了吹,然后深深吸了一口香气,赞道:“上好的玉田碧粳米,加以枸杞黄芪细细熬煮三个时辰,入口柔腻,清香扑鼻。”他斜眼瞧着半死不活的林之卿,嘲笑道:“口水都要出来了,嗯?”
林之卿喉结动了一下。
男人伸出舌尖,在勺子边缘舔了一下,回味良久,道:“果真美味。”
林之卿咬咬牙,扭过头。
男人又道:“也对,肚子里全是东西,又怎么会饿呢?”他不怀好意地用脚点在林之卿的肚皮上,轻轻揉动。
“你!你别动!”林之卿急了,无奈浑身无力,只能往里挪几下。
“这样,你只要求饶,我就放了你,如何?”
“做梦!”林之卿睁眼,虽然虚弱至极,可双目中仍有精光。
“你这卑鄙小人,尽用这些下作手段,是什么男人!”
男人冷哼,把手中荷叶盏砰地砸到桌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是不是男人,试试看不就知道了!”说罢,他起身捏住林之卿下巴,阴测测道:“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是想恶心我,嗯?”
他又把那盏粥拿来,也不哄他,将那碗粥直接倒进林之卿的喉咙里。
林之卿呛得咳嗽起来,但却吐不出那些粥,黏糊糊的粥水顺着口角流出不少,大多还是顺进了胃。
一碗灌完,男人把碗一扔,跨坐在林之卿的胸膛上,膝盖压住他的双手,开始解腰带。
“王八蛋你要做什么!”
男人努努嘴,腰带也扔一边:“做什么?哈,当然是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把裤子褪到大腿,露出下体那话儿。
虽尚未完全胀起,已看得出那东西很是硕大,男人的皮肤倒是白净,可是yáng_jù却甚是狰狞,黑黢黢地半竖,在林之卿下巴上晃悠。
“是不是男人?”男人捏着自己的根部,缓缓套弄着,guī_tóu在那纤细洁白的指头中间颜色由棕红变为深红,铃口里淌出透明的液体。
他把guī_tó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