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可恶的麻核!
不知麻核上到底有什么机关,一入口就锁住他的口舌,林之卿顿时口不能言,牙关处失了力道,下巴如脱臼般松松垮垮的,牙齿不能闭合,加之他还是趴在榻上,口中涎液便禁不住流出来。
“这东西可不能浪费。”男人食指取了些他唇边的涎液,两指撮弄一下分开,指尖藕断丝连地黏着一根银丝。
他轻笑,舌头舔了一下,冲林之卿柔柔一笑,林之卿恶寒之下,剧烈挣扎起来。
男人嫌弃小狗不听话一样拍了拍他的屁股,蘸取更多,后来嫌不够似的,把两指伸入林之卿口中,捏住他的舌头玩弄,把里面那块软肉弄得都硬起来。
林之卿哪里见过这样阵势,一时间竟似惊吓住了,原先还有挣扎,也愣在此处。
待醒过神来,男人早就取了足够涎液,食指在自己后门处不断揉弄。
林之卿虽常年清修,可早就下山数次,不是不通人情世故之人,再加道家那些所谓房中术,在阅览经籍中不免也有涉猎,男人指头在自己那儿玩耍,两下一相合,脸霎时白了,呜呜乱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