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书房,贺承仲也不多言,痛快地给了楚思弦一块雕龙的环佩白玉。
楚思弦一见这物也是吓了一跳,“这是——这是皇兄的贴身之物,贺庄主如何得到?”
贺承仲笑笑,“王爷是聪明人,怎会想不明白这其中缘由?我们贺家和长夏山庄一直以来就是效命与皇家的,贺家祖训不得背叛楚氏皇朝,这是本就只有历任皇帝知晓,如不是这次事态严重,相信陛下也不会让你知晓其中因由。”
“原来真是如此,本王原本就觉得楚贺两家没那么简单,只是这玉佩在庄主手中,说明您能与皇兄联系上,不知皇兄如今怎样了?”
贺承仲摇摇头,坦言到:“贺某不知,贺某并不能与陛下相见,这是影卫首领暗魅交给我的,只说让我帮助王爷收集国舅的罪证,更要查出与国舅勾结的那个名叫幽灵宫的神秘组织。”
“贺庄主怎知那神秘组织叫幽灵宫?”
“自然也是暗魅告知的,说是陛下也命他全力追查,必要时我会动用长夏山庄在江湖上的势力。”
“本王明白了,只是不知如何才能见到皇兄。”
“王爷不必过于担心,陛下能做这些安排,想是已经骗过国舅那老狐狸,性命无碍的,再说还有忠心耿耿的刘公公在,应是能应付的,暗魅交代我们在宫外尽力做好我们该做的事,其他的陛下自有安排。”
“本王知道了,只是担心皇兄,不亲眼看见总是不放心的。”
“贺某明白此种感受,王爷切记今日贺某前来是避开了所有耳目的,贺某明日起会住到曹丞相家中,如无必要不要来找贺某,有任何事贺某自会前来通知王爷,切不可让苏洪老贼产生怀疑。”
“本王省得,多谢庄主前来相告。”
“没什么,这只是贺某的职责所在,王爷不必言谢,我不宜在这久留,贺某就先告辞了,哦,对了,不知我儿现在何处?”
“晏晚正和景枫溪在城外普法寺,正在找那......”
贺承仲一要受阻止了楚思弦接下来的话,“王爷不必告知我他们在干什么,贺某知道他们在帮王爷,我只是随口一问,知道他无恙就好,好了,王爷不必相送,贺某告辞。”
待贺承仲走后,楚思弦才算真正醒过神来,赞叹到皇兄果然是皇兄,看来一切事情都在皇兄的掌握中,那自己也就可以放开手脚做事了,至少不用再害怕危害到皇兄的性命而畏首畏尾了。
再说景枫溪这边,二人在寺中已经待了三日,那一日景枫溪生辰更是让二人觉得彼此越加靠近了,之后他们也不着急,只是在寺中简单的看看查查,因为他们已经确信这事除了那主持怕是没人帮得了他们。既然如此,何不等着人来解答呢,也许某些人也是着急地要告诉他们呢!
今日正是那小沙弥说的主持回来的日子,果然用过午膳之后,就有一小和尚说是主持请他们到禅房。二人跟着来到了那禅房,小和尚将人引进了屋中就悄悄退下了。
一穿着赤色袈裟的僧人跪坐在蒲团上,有节奏的转动手中的那串桃木佛珠,面前的木雕佛龛上供奉着一座两尺高的普贤菩萨像,那僧人正一脸祥和平静地念着佛经,景枫溪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宁静的画面。
“二位施主来了啊,请稍坐片刻,老衲昨晚功课就来。”那僧人闭着眼说了这么一句,就又继续诵经,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一直都是那祥和之态。
半柱香左右后,那僧人起身,给景枫溪二人到了茶后才坐下,“二位施主久等了,听说二位已在寺中候了三日,老衲今日才回,真是失礼。”
“大师客气了,还请大师替贺某解惑。”
“老衲已经知晓二位施主的来意,老衲受故人所托,自然会为二位解惑解疑。”
“大师不怀疑我二人的身份吗?”景枫溪奇怪地问道。
那主持转头对着景枫溪道:“景施主有所不知,左施主交代过会有姓景或姓楚的好友前来,老衲其实认识家师,景施主腰间那块同心锁玉还是当年我送与你们师傅的,你与你弟弟二人各一块,早前老衲也飞鸽传书与你师傅,问过了你兄弟二人的情形,自然是错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