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那管家施施然进来,“二位公子,我家主人在院中的清心停等二位,麻烦二位跟我来。”
“哼,架子真大,”,佩儿小声嘀咕,被景枫溪一个眼神制止了。
“敢问管家,你家主人到底是何人”走在花园的小径上,贺晏晚客气地问道。
“待会儿公子自会知晓,我不方便多言。”管家将问题轻轻巧巧地抛了回来。贺晏晚本来也没指望对方会回答自己,这人虽说是管家,可一言一行都那么地不卑不亢,没有丝毫地奴颜婢膝,想来也不是个简单寻常的人物,能让这样的人为之效命,看来那所谓的主人就算不是惊才绝艳也必定身份不凡。
作者有话要说:赶着交报告,更晚了,谅解哈,我会努力不欠更的。。。。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三人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一座凉亭前,远远的就听到一阵箫声,景枫溪细细听了,那是一曲《云水谣》,吹奏之人看来也是精通音律,将这首曲子演绎地淋漓尽致。亭中一穿着金丝紫衣的男子缓缓放下玉箫,将手负于身后,看着亭前那片开的如火如荼的桃花林,一阵风吹来,几片粉红飘到眼前,落在他锦缎绸靴上,“但愿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那人叹了一句。
“主子,他们到了。”管家躬身回禀。
“嗯。”那人转过身来,将玉箫递给了管家,“你先下去吧。”
“是,”,管家看了景枫溪他们一眼,就恭敬地退下了。那人也不客气自顾自坐到了石凳上,兀自拿起石桌上备好的茶,轻啜了一口,才道:“二位坐吧,不必拘束。”
景枫溪二人也不多做客套,大大方方地坐下。见对面那人长相俊美邪肆,一双凤眼似笑非笑的,仿佛要将人的魂魄都勾了去似得,整个人又透着神秘高贵还有那不可忽视的给人的压迫之感。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像是看穿了他们心中的想法,那人也不想多做隐瞒,因为他答应过过一个人不会利用他唯一的亲人,“两位应该很奇怪为什么景凌溪不在,而是在下在此等候你们吧?”
贺晏晚点点头,“敢问阁下到底是何人,景凌溪到底去了哪里?”
“贺少庄主不必心急,我本也没打算对你们隐瞒我的身份。在下姓楚名思弦。”
“你是贤亲王!”景枫溪惊呼,从未听凌溪说起过他与当今的贤亲王相识啊。
楚思弦点头,“景阁主不必惊讶,我与令弟在两年前相识,与凌溪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好友,今次也是我叫他请阁主来的,本王有件十分棘手的事请阁主帮忙。”
景枫溪正待相问。一男子毛毛燥燥地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嚷嚷,“思弦,思弦,我哥来了吗?”景枫溪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凌溪居然这般亲密地称呼贤王,看来两人关系果真非比寻常。
这冒失之人就是景凌溪了,说来也奇怪,这景家两兄弟自小是一起长大的,也是被同一个师傅在同样的要求下教导,可是两兄弟的性格却是截然不同。这哥哥景枫溪,那自小就是一副淡漠的性子,平时也是沉默寡言的,对什么都不上心似得,成熟稳重,做事想来冷静有分寸,不过心地倒也善良,算得上是医者仁心。
然而这弟弟景凌溪呢却是个活泼跳脱的主,做事情想来毛毛躁躁,不计后果,喜欢随性而为,小时候也很是贪玩不能专心研习医术,所以原本更有天赋的他医术却怎么也赶不上哥哥,为此事那是没少挨师傅的教训,可每次都有哥哥心疼地替他解围,所以他那是从来也没想过要改改自己那性子,倒是遇到了楚思弦之后而收敛了不少,至少不会动不动就因为看不惯就跟人打架了。(某花:那只能说明爱情的力量是伟大滴,说起来我这亲妈都拿小凌凌没辙呢,这是伤心,呜呜,这不是赤果果的有了媳妇就忘了娘嘛!)
景凌溪冲进亭子,看到景枫溪已经坐在了楚思弦的对面,忙开心地叫到:“哥!”楚思弦无奈地摇摇头,凌溪还是这副冲动性子,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看到他跑得满头大汗,心里泛起怜惜,亲手斟了杯茶,又从怀中取出一块帕子,递到凌溪手中,“好了,先擦擦汗,喝口水,看你那一脑门子的汗,你哥又不会飞了,这么急作甚。”
景凌溪有点不好意思的接过帕子擦了擦汗,又一口气喝了那杯茶,喝得急了不小心呛了,咳嗽了起来,楚思弦顿时紧张地给他拍背顺气,”你看你,这么不小心,就不能稳重点么?”虽是抱怨的口气可是难掩其中的关心。景枫溪静静看着这一幕,看着那尊贵的王爷这么温柔宠溺地惯着景凌溪,亲手为他倒茶拍背,这哪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那么简单,看来这弟弟可是有好多事没告诉自己呢,这两年怕是和这贤王发生了很多故事。想到着,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贺晏晚,见贺晏晚也是一脸笑意和温柔的看着自己,心中不免有些羞赧,却也没表现在脸上。
这边楚思弦看景凌溪没大碍了,就拉他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好了,我也不多说什么废话了,我请景阁主来的确是有要事相求,如果贺少庄主也愿意帮忙的话,我感激不尽。”
“贤亲王,看你与凌溪关系很是要好啊,贤王也不必这么客气,叫我晏晚即可。”贺晏晚看出两人关系非比寻常,本性就忍不住暴露了出来,想要看看这堂堂地王爷尴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