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温洋乖巧诚恳的模样,殷锒戈的脸色逐渐温和了许多,“把他的名片给我。”
温洋从口袋掏出那张叶幕给他的名片,递到殷锒戈的手里。
殷锒戈接过后看也没看,直接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温洋刚想开口阻止,殷锒戈神情淡淡道,“你日后未必有机会和他见面,没必要认识他。”
所有的话卡在喉咙里,温洋最后只低着头轻轻的道了声,“嗯。”
殷锒戈上前搂住温洋的腰,含情脉脉的看着温洋,轻声问,“生我气了吗?”
温洋摇摇头,低声道,“没没有。”
“可你看上去不高兴。”
“可能是喝多了。”
“呵呵,喝多了我们就提前回去。”殷锒戈抚摸着温洋的脸颊,磁性的声线蛊惑人心,“有你在我身边真好我是真的很满足,你知道吗温洋,我很多年没有这么放松惬意了。”
殷锒戈的手掌在温洋的腰上暧昧的抚摸了一下,脸上笑容宠溺至极,温洋脸色窘迫的别过头去,却突然在视线的尽头看到正望着自己的祁瀚。
相隔较远,温洋只看到祁瀚眼底刀锋般的厉光射向自己这个方向,下意识的以为针对的是自己,却不知道祁瀚真正恨恨而视的人,是殷锒戈。
几乎是下意识的,温洋推开了殷锒戈,可就在推开的一瞬间,殷锒戈眼底顿起狂风暴雨般的飞沙走石。
“我我头晕。”温洋慌忙解释。
殷锒戈沉下一口气,上前再次搂住温洋的腰,温柔轻声的警告,“以后不准推开我,对我,你只能接纳。”
温洋瞥向刚才祁瀚所站的地方,发现祁瀚已经不见了。
“好。”
拍卖会殷锒戈只参加了半场,他为温洋拍下了一把十九世纪德国贵族匕首,灰白色镶着黄钻的握柄,藏青色的刀鞘,握在手里也十分有份量,上百年过去了,刀刃依旧锋利的闪着青白色的锐光。
温洋并不喜欢这件礼物,除了手术刀与厨房里的刀具,他不喜欢任何一件“冷兵器”。
回去的车上,殷锒戈紧搂着温洋的腰,闭着眼睛,侧脸在温洋柔软的头发上求慰似的磨蹭,“温洋,今晚做吧。”
温洋全身肌肉都紧绷着,“能能不能等几天”
殷锒戈依旧是在用征询意见的口气,甚至有些卑声卑气的求着,“求你了温洋,你都让我忍多久了。”
殷锒戈含住温洋小巧的耳垂
“别求求你,别这样唔”
清瘦的身躯最终被殷锒戈摁在的宽敞的后车座上,激烈的吻持续了很久,但殷锒戈并没有去脱温洋的衣服,只是不断的撩拨着温洋的身体,似乎希望温洋能在yù_wàng燃起的情况下心甘情愿的接受自己。
到了别墅前,殷锒戈将颤抖着的温洋抱下了车。
一路未停的到了卧室,刚用脚关上房门,殷锒戈便迫不及待的将温洋压在了大床上。
“可以吗温洋吗?”殷锒戈被体内的烧几乎快失去理智,“我们做吧,我一定让你舒服嗯?”
温洋此时已害怕到了极点,这么多天殷锒戈在“性”上的忍耐让他丢失了最强烈的那部分恐惧,此时殷锒戈shòu_yù再燃,让温洋再次回忆起,当初被殷锒戈“”时的崩溃和痛苦,那就像坠入一片沼泽中,抓不到一棵救命稻草,只能任由身体沉入令人窒息的黑暗中。
温洋心里不断想着如果,如果祁瀚能在今晚的盛宴上把自己带走该有多好啊。
他一直在等待,等待祁瀚“救”自己。
可是
温洋牙关打颤,根本说不出话,他下意识的抱着身体,在殷锒戈的身下紧闭着眼睛瑟瑟发抖。
温洋原以为自己今晚在劫难逃,却没想到殷锒戈的身体一直撑在他的上方没有行动。
温洋不知,他本能性的惶恐也让看在眼里的殷锒戈感到心痛。
“你别怕我。”殷锒戈的声音透着几分无奈,但比之前的焚身模样要冷静许多,“我只是想好好疼你,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
殷锒戈将脸伏在温洋胸口,继续轻声道,“在你心甘情愿之前,我绝不强迫你。”
温洋半信半疑的睁开眼看着殷锒戈。
殷锒戈笑着道,“谁让我喜欢你。”
温洋顿时松了口气,却又听殷锒戈继续道,“更何况我还欠你那么多,一辈子都补偿不来。”
殷锒戈说完起身去洗澡了。
温洋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从刚才的余悸中回过神。
很显然,殷锒戈一直是把自己当替身。
温洋现在迫切的想知道,祁瀚是否从殷锒戈的手机里找出什么可以重挫殷锒戈的资料,如果有,他至少可以在这长夜中自我安慰。
殷锒戈洗完澡出来,放在桌上的,手下替他准备的新手机响了起来。
殷锒戈看了眼号码,脸色严肃起来,转头看了眼床上已睡着了的温洋,转身走上阳台。
这时,温洋睁开了眼,他缓缓的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走到落地窗门前,伏在窗帘后探出一半脑袋看着阳台上的殷锒戈。
“嗯,明晚七点先在网络空口传播,等祁山河亲自‘辟谣’后立刻上一半证据让所有媒体统一口径嗯就这样机关介入调查后再将剩余证据全部公开不要给他留任何余地,他敢调查我就该想到被我发现的后果,ec市的高,也该大换血了。”
温洋听的断断续续,却也明白了殷锒戈在下达什么样的指令。
这个恶魔已经准备扳倒祁家了。
温洋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