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洋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很抱歉温洋,事到如今你也应该清楚他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也许你想像不到,这么多年来我有多渴望有他陪着,他对我来说比亲人还要珍贵。”
这时,服务员将温洋的夜宵端了上来,那是这家餐厅里温洋最喜欢的一款咖喱,上面嘟嘟冒泡的牛腩肉块冒着诱人的香气,可原本饥肠辘辘的温洋此时却毫无食欲,但为不暴露自己此时的失力,温洋拿起勺子,低着头闷不吭声的吃着。
“文清跟我说,他和你曾经是很要好的朋友。”殷锒戈道,“以后文清可能经常找你聚,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不要跟他提我和你以前的事,我欠他太多了,我希望能竭尽所能的让他以后每个时刻都能开心享受的活着,不想他为任何事或任何人烦心。”
温洋一直低着头,殷锒戈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起身将那张支票和写着助理号码的字条推到温洋的手边,“我努力做到仁至义尽,但留还是扔由你自己决定,温洋,谢谢你,也对不起。”
殷锒戈在桌前站着,目光复杂的注视着温洋,但一直吃不停的温洋一直没有抬头看他也没有开口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