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紟珩王,您,无事吧!”一大汉掀帘欲入。
紟珩王眸色一暗,快速地将花修御的招式化解,并将他揽入怀中。
“无碍,只是与汉俘切磋一下。”他以一种极暧昧的姿势将花修御抱在怀中,自己则坐在铺着厚毯的台上。那进来的大汉先是一愣,继而笑道:“紟珩王真是有‘兴致’。要不明天我回去向单于要求把这几次战役的俘虏全给你送来?”话语中充满着暗箭。
“这倒是没有必要了。”紟珩王摸了一把怀中人的脸,另一只手却扣紧了他的腰,警告他勿要乱动。而花修御也乖乖闭了嘴,很是配合。与那个满脸横肉浑身酒气的人相比,还是与身旁这个……待在一起比较好。
“古提·阿里奇,你还有其他事么?”
“哈哈,没有没有。我只是想看看紟珩王是为何,闹出这么大的声响。毕竟,咱们的单于可不好通融啊。”古提·阿里奇虽是笑着,但眼里的精光很是可怖。花修御往紟珩王的怀里缩了缩。古提·阿里奇的目光像一条黏答答湿漉漉的舌头,仿佛将他舔了个遍。他本想去教训那大汉一顿,可紟珩王的手又死命捏住他的腰,疼得他不禁往紟珩王的怀里缩了缩。
“不送。”紟珩王虽是与古提说话,目光却随着花修御。他伸手将花修御的长衫系好,掩住了方才被金箭划开而裸(河蟹)露的肌肤,也掩住了古提眼里的一抹贪婪。
古提出。
花修御急忙从紟珩王的怀中窜出,脸上带着笑,手里拿着一支金箭。
紟珩王不置可否。
一旁的广昌平拉着花修御退下。
“花修御。”
“……”他要做什么?
“明天乌拉兹会去找你。”
“……”
“另外,本王的汉姓为秦,单名,傲。”
“……”
秦傲,秦傲。他默念两遍,心想:
真实合极了他的气势。
——第二节完结
☆、(三)
(三)
乌拉兹按时赶到花修御的帐篷。
花修御正皱着眉喝匈奴的羊奶茶,便见一人风风火火的带着身后的火苗喝和黑烟冲进了帐篷。那人嘴里还叨叨着什么,然后就开始绕着桌子转圈。
广昌平慢慢伸出腿。
乌拉兹倒地打滚,火被扑灭。
广昌平笑道:“乌拉兹,你又‘惹火上身’了?”
乌拉兹顶着一张黑呼呼的脸,睁着迷茫的大眼睛看向广昌平,“平昌,‘惹火上身’在你们汉朝是什么意思?”
“我叫昌平,不叫平昌!”
“没差的,昌平一样!”
花修御终于决定不再喝那杯羊奶茶,“你就是乌拉兹?”
“嗯!”乌拉子抹了抹脸上的黑炭,响亮的应了一声。
“带我去你们的铸箭场。”
“哦…………”乌拉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铸箭场是什么地方。
花修御拿出帕子,急忙掩住口鼻。
怎么着铸箭场如此的乱!大声喊话的,赤(河蟹)裸上身的,跑动着的,跳动着的,更多的是像乌拉兹一样黑漆漆的…………
花修御与广昌平相识,忍俊不禁。
明明是一些活动着的黑炭么…………
广昌平擦了擦笑出的泪水,说道:“花大人,我可是开了眼界了,没想到匈奴还有这种地方,真是…………”他话说不下去了,因为乌拉兹正一脸迷茫的看着他。
“真是怎样?”花修御心情不错,随口调侃道。
乌拉兹也问,“真是什么,快说啊!”
“……真是……太壮观了!我广昌平第一次见到如此热火朝天的场面…………”
乌拉兹虽听不懂其中的个别词,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接受广昌平的赞美。
“对了,王说叫我带你去那里,”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隔间,“还有,王说要我给你这个,你受伤了吗?”
花修御接过他递来的一个小铜壶,打开壶盖,里面是奶白色的油状物。
“这是……?”“我们这里最贵的一种药了。我从马上跌下时王就给了我一小点,然后我涂上,第二天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