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叫欺压吗?
萧证咧咧嘴,回答他道:「我是暴君,你就是让我堕落的一代妖姬了,我会这样……责任在你。」
要不够,是因为你的嘴太甜、皮肤太香,含住我的部位又紧、又柔软。
萧证的话,引起冬生抗议的拳头。
他捕捉住它、亲吻它,止住了冬生的不满,再封缄住冬生的小口。
爱到欲罢不能,也是因为你的人太好、太善良、太容易被我欺负,却又包容我到天荒地老。
同时,单手高高撑起了冬生一边的膝盖,顺势将硬挺的分身,捣入早已柔软、松开的蔷色菊穴……
「唔唔唔……」
「呜……」
完美地包裹,宛如为他的男刃量身订制的紧鞘。
在结合住彼此,联系住两方快感,几乎令人一刹那间断了气的强烈一刻过去之后,萧证停顿、等待中的腰杆,再启前进、后撤的交配节奏。
「哈啊、啊嗯……少……少爷……」
摇晃着脑袋,如同醉酒之人酩酊的神情,出现在他工整端庄的脸上——双颊胀红的情潮、苦闷的眉心,哪怕是勾人的妖精、吸精的狐狸都不及的妖冶,都难敌的放荡。
是呀,怎能怪我呢?
萧证骤地加快在他里面抽送的节奏。
「啊!嗄……啊嗯……」
梗着气、啜着息,冬生狂乱地揪紧他的肩膀,难敌摧花强刃的部位,泛起了一bō_bō欲仙欲死的极乐痉挛,将男人吸得更深、咬得更紧。
无法抗拒来自你的诱惑,我才是被害者,我这一生都将是你的禁脔,你还有啥好不满的呢?
因此,萧证一点儿也不内疚。
「不行……啊嗯……啊嗯……啊嗯嗯嗯……」
「哈啊啊啊……」
深深地插入、抽出,品尝着濒死前浑身热血沸腾的醉人滋味,纵使他打破了该遵守的约定,只要能得到冬生,一切责难、臭名,他都甘之如饴地承受。就像他愿意无数次地在冬生的体内,一再地死亡、一再地重生……
醒来的时候,触目所及是陌生的景致,最初让萧证怔了怔。
噢,对了,昨儿个自己与冬生掉入了人工湖,游上岸后,在岸边的草地上,他们……后来由于天色也晚了,他便抱起了浑身无力的冬生,进入这屋内。
这是多年前为皇后娘娘来访而造的别苑,虽然有很久一段时间都没有人使用它,幸好爹爹坚持这别苑在娘娘有生之年都不能荒废,长期派人到此处打扫,所以保持得还算不错,干干净净的,连棉被、寝具也是一应俱全,让他们昨夜睡了个好觉。
萧证伸了下懒腰,他们也该划船回大屋了。冬生人呢?
他在床畔矮几上找到折得整整齐齐、晾干了的衣物,这代表冬生早自己一步睡醒——可是冬生跑去哪儿了?
他换上衣服,又将别苑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只差没将这座人工岛翻过来,就是不见冬生的人影,彷佛他已经凭空消失。
只是,人当然不可能说消失就消失,萧证知道另一个「答案」的可能性更高。他走向码头,跳上一艘备用的轻舟——向来尽忠职守的冬生十之八九是先回对岸的大屋去了。
萧炎不愿意见到这种情况发生,但他也早已料到,此事早晚都会来临。所以他在打开邬冬生留下的这封信之前,心里已有个谱了。先前未雨绸缪地减少了冬生负责的工作,和一些其它预防万一的安排,如今可就派上了用场。
开了信,还没开始读,就发现上头的字与冬生一向工整的字迹相较,稍嫌潦草凌乱了些,可见是在仓促、忙乱的心情之下所写的信。
萧炎再往下读……
「爹,孩儿有事求见。」
这么快就来了?萧炎将信收回袖里。「进来吧。」
萧证推开门,进入书斋后,先是左张右望,一副不知在找什么东西的模样。
「你不是有事找我吗?」
看回自己爹爹身上,萧证微有不满地说:「冬生应该有来找爹吧?」
「邬总管?」萧炎摇着头。「并没有,今早都还没看到人呢。怎么,他的人不在府内吗?爹不记得今天有派他去外面收帐。」
「爹真的不知道冬生去了哪里?」脸色一黯。
萧炎攒了攒眉。「我不知道,很奇怪吗?」
「……」神情写着对萧炎的不信赖。
「爹倒觉得,你应该比我清楚邬冬生的去向。爹说错了吗?你不是向爹夸口说你俩心心相印,想要白头偕老吗?这一个多月来,爹可是一直等着你与他一起过来,结果呢?」
「……」萧证紧抿着唇。
「我看,冬生是跑了吧?」
萧证的脸色骤变,迅速地瞪着萧炎。
「这不是最合情合理的解释吗?就像我最初所说的,那孩子很聪明,毕竟是邬宗一的儿子——冬生的父亲,以前也是个了不起的好总管——虎父无犬子,他又怎会生出一个不懂得奴才与主子的分际,妄想入主我萧家的儿子呢?」
萧炎绝对不是讨厌冬生,才戮力反对他们俩。
正是爱之深,责之切,他更不忍儿子与情同父子、有如己出的冬生双双步上不为天下人所接受的邪门歪道,不想他们遭人排挤、遭人中伤。
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宁可趁现在伤害不大之际逼他们分手,也胜过往后情深缘浅所造成的痛苦大到他们难以忍受,要来得好多了。
「要是冬生自己离开,你就别去追他了,让他走。」苦口婆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