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有在听吗?」
狐疑的声音在耳边幽幽地飘过。
闭着眼,萧证一脸惬意地哼了哼,表示自己听见了。
「你根本没专心在听吧?」指摘地一看,继而无奈地重新再说一次。「这是阿春捎来的信。说她已经顺利到宫内,由最下级的宫女司使做起。」
换句话说,就是专门给其它宫女、命妇们跑腿的?萧证想起这个一、两个月前,前来参加自己的相亲宴——不过更像是误入重重森林的小白羊——带点土气,直率纯朴的小姑娘,如愿地入了宫中,便替她感到高兴。
她说过她的心愿就是在宫中历练一番,靠自己的力量出人头地,现在总算入了门。只是宫门深似海,但愿阿春姑娘在那七情六欲、腐败权势的大染缸中,能不被吞没,坚强地走出自己的道路。
「少爷,您得给她回个信。」
有点懒、嫌麻烦的萧证,一口回绝了。而且,接下来也不出他所料,认为相挺阿春才叫义气的冬生,气呼呼地同他理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