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萧证转向茅山辉,预支了下次的星历印税,当路途上的盘缠,解决了阮囊羞涩的问题。
但是钱好筹,代步工具就没那么容易了。
虽然试着从一些私营的马行、马场里新买一匹马儿,不料京城之大竟无一间马行能供给他一匹好马,无论走到哪里都碰壁。许是爹在后头搞鬼,于是萧证也死心了,纵使得安步当车地用两条腿走,他也会走到江家屯去!
隔日,他自己背着行囊只身上路。花了两个时辰,从萧家一路走出了京城门没多久,就看到华钿青他们一行人在前方等着他——当然,还有一匹替他准备好的骏马。
「听说你要去捉拿逃奴呀?这么有趣的事,怎么可以不通知咱们一下呢!」郎祈望满脸笑意。
「堂堂萧家大少,居然连匹马儿都没有,太寒伧了吧!喏,这是我们镖行里等级最好的骏马,你可以驰骋个痛快了。」华钿青把好意隐藏在粗声粗气里。
「你应该知道,是谁把这消息告诉我们的吧?」「仁永堂」兄弟,笑着齐指茅山辉,道:「听说有热闹可看,我们就跟上来了。」
萧证既无奈又好笑地瞟向口风不紧的罪魁祸首。
「怎么,朋友有难,两肋插刀不应该吗?我做错了吗?」摊开双手,一脸无辜,茅山辉邪恶地笑说。
孤军难敌众口,萧证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说动这堆好事之徒别凑热闹、打道回府。
「看在你们替我带了那匹马的分上,就让你们跟吧。」退让归退让,萧证也不忘当下和他们约法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