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十岁那年生了场大病,连著高烧了好几天,大夫当时都以为我挺不过来了,爹娘和春儿不信,他们一直在我身旁守著,春儿更是我没醒,她就没合过眼,那件事更加固了春儿在我心里的地位,在我看来,爹娘和春儿都是我的家人,是我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少爷,粥来了”春儿,用手将我扶了起来,我靠在床边,我要自己喝,可春儿坚持说我没恢复完全之前,都由她来喂我。
我扭不过春儿,只好让她喂我,两天没进过东西的胃,这碗清粥都吃的很香,很快就吃完了,我还想要可春儿说不能再吃了,再吃会刺激到胃,说完就将碗端走了。
我靠在床边,看著窗外,那个男人现在在干什麽呢?不行怎麽还在想他,不,我不是在想他,我只是为了快些回家而已。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我靠在床边无聊地扯著床单,没有一丝的睡意,也是睡了两天任谁现在也不会有睡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