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细细的把砂锅清洗干净,不留一丝药渣。和衣躺倒床上,等待另一个黑暗的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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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宁已经两天没有回来了,卫名很心急。心不在焉的把硬邦邦的馒头往嘴里塞,卫名寻思着要不要从来的士兵哪里探点口风。
天暗下来的时候,三三两两的士兵进了帐篷,卫名这里现在相当于妓|院里的头牌,每天限人数,还要领牌照。
没有让人把自己绑起来,卫名主动脱了衣服,强忍着呕吐的yù_wàng,卫名用手比划着问: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孩子去了哪里。
趴在他身上的汉子气喘吁吁的挺动,不忘回答美人的问题:“你问那个奶娃娃?啊……呼……那小子命好,被……呼……被封德将军看上了……现在在封德将军……呼……帐子里呢……啊,好爽。”
卫名松口气,那么就代表自己可以解脱了。
等这一个办完事的时候,轮到下一个,居然遇到一个有性nuè_ài好的。忍着手掐,鞭打的疼痛,卫名偷偷将藏在床下的药瓶握到手里,吞下那颗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