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绘画、下棋、骑射……跟师父走南闯北、跟师父教民众识谱、跟师父借宿青楼……

其实做过的事情很多，但要是和盘托出的话，用这个时代的眼光来看未免也太奇怪了。

于是柳问琴高度概括：“学习。”

顾曲的眼里瞬间盛满了心疼。

下一刻，被顾曲紧紧抱住，在他轻轻拍着自己的后背坚定地表示：“我一定会给你补上一个快乐的童年！”的时候，柳问琴再次为自己所做的决定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