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穿越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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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午,人偶拿了便当放在他的桌上,是他平时吃惯的日式便当。他不认为育仁会知道他的口味,应该是误打误撞买对的。

他拿了便当的钱给育仁,育仁不肯收。他对育仁说:「你不收,我就不吃。」

育仁才收了钱。

到了深夜,他算好帐,关上店门,走到机车旁,人偶已经坐在他的机车上,对他说:「一起回家吧。」

他假装拿起手机,作出夸张的表情说:「来唷,警察紧来唷。有歹狼。」

吕育仁仍然不下车,对他傻笑。

他气,丢下机车,自己走到路边想拦计程车。

那个人追了上来,在他身後亦步亦趋的跟著。

「我不是说我对你已经死心了,你别来烦我。」

小义不耐烦的想走,他又追上去。

「真爱是经得起考验的。」男人嘻皮笑脸的讨好他。

「你真的是吕育仁吗?」小义捂头:「真服了你,以前是那副要理不理的死样,现在又变牛皮糖,是怎麽回事?」

「我爱你,我以後不打电玩,我以後会对你体贴,我以後不碰其他女人,我以後只专情你一人。」

这些话让小义停下脚步,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以前的吕育仁已经死了,现在的吕育仁是全新,属於你一个人的。」

他深情的看著小义,小义他的眼神给摄住。

「现在是什麽情形?整人大爆笑吗?镜头在哪里?阿母,我在这里。」光义四处挥手,寻找摄影机。

「我是认真的。」育仁拉住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说。

「嘻嘻…哈哈…」光义胡乱大笑一通,然後甩开他的手狂奔。

育仁从他背後抱住他,紧得让光义无法挣扎。光义的心跳狂乱,欣喜若狂,好像在作梦一样,但想到某件事,他退缩了。

万一他有爱滋,育仁一定会瞧不起他。他会不会又一次的嚐到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与其再一次的受伤,不如现在就选择不会受伤的方式。

「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让你追求我。这段期间,除了牵手,不能再有更进一步的触摸,三个月之後,我满意的话,我们就在一起。」光义心里推算空窗期,打著如意算盘。

育仁紧抱著他,在他耳边温柔的说:「你想怎麽办就怎麽办吧。」

光义无言的看著赖在他家的牛皮糖,说好要追求的,那颗糖竟然说,近水楼台先得月。然後就赖在他家不走。

第二次的同居,情况反转。光义本来以为育仁是三分钟热度,一下子就放弃。没想到他竟然很耐磨,光义做什麽事他就陪著,电动不打了,还会主动帮忙家事。

只是,他有个习惯让光义觉得很不好意思,就是他黏自己黏得不像话,他就连洗澡上厕所都快没隐私了。育仁总喜欢盯著他的屁股瞧,怪怪,育仁以前有这麽热情吗?他真怕育仁忍不到三个月。

好在育仁信守承诺,真的没有逾矩。

最爽的是,他多了一个免费的9527。那个人每天陪他开店,帮他理货搬货,还帮他准备三餐。回家时,总爱拉著他的手,两人手牵手走在市区的路上,总引来许多侧目与口哨,他在心里窃喜。他好像回到青涩的年轻时光,谈著他最向往的恋爱。

他好希望这三个月不要这麽快结束。

直到三个月後,他看完检查报告,宣告俩人关系该划上休止符。

他躲在房间里不出来,育仁担心的待在房门外不走。

好久,光义才红著眼走出来,跟育仁提了要结束关系。育仁问了原因,光义说不出口,一直求育仁离开。

「你不想讲也没关系,我尊重你。但能不能让我继续陪在你身边?我实在不放心你。除非你身边有人能照顾你,不然我不走。」

育仁这番话让光义什麽话都堵住了,不知道该说什麽。

如果他知道我得了爱滋,恐怕马上夺门而出,不会在乎我身边有没有人照顾吧。

光义心里这麽想,更不敢老实讲了。

暧昧依旧,育仁仍然留在他家,但光义每次看著育仁,就害怕这一切会走样。为什麽他不早点这麽对待自己?如果早一点,他们现在就能幸福的在一块了。

光义越想越不甘愿,现在他才对自己好,又有什麽用呢?每次看育仁的表情都是哀怨。

如果作治疗,他的那点存款马上就没了,店也会被他拖垮。算了算,将店给收起来,也不去治疗,就买著啤酒每天在家喝。喝死算了。

育仁不阻止他喝酒,每当他醉死时,就帮他善後。

某次,他喝得半醉,糊里糊涂的走到育仁的房间。隔天,醒来後懊悔的看著身旁熟睡的育仁,翻了垃圾桶,找不到用过的保险套。他冷静的走到浴室,手伸进自已的gāng_mén内检查。

然後,清爽的洗了个澡,洗完後,呆坐在育仁的床边,看著育仁的睡颜。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我有爱滋,你一定要去医院检查。我不该活在这世上的,我并不想伤害谁,对不起。

然後,将纸条留在枕头边,回房间挑了一套他最爱的衣服,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门。搭电梯,上了最顶楼。

当身体快速下坠时,他脑中闪过育仁温柔的笑容,听到的却是路人的尖叫。

运气很好,头先著地的,所以他没经历太长的痛苦与折磨。

他再醒来时,看到的还是育仁的温柔笑颜。

「你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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