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公子哑然,他从没看到过自家父亲这个样子。怎么说呢,总感觉有些死皮赖脸……
木雕师怎么会听不出老城主的话中除了热情邀请外还有一丝胁迫的意思——做不出木雕,就别想出门。然而势不如人,他只能苦笑着应下来。
刑公子虽有意阻拦,但见自家父亲乐在其中,也就作罢了,只是嘱咐在父亲身边伺候的人要仔细些,注意别让那木雕师出什么幺蛾子。
于是乎,这事便定了下来。
眼看天色已晚,刘子安不想在这个阴气森森的地方过夜,于是宝禾先生一行人便先行告退了。
“白先生,”在走之前,宝禾先生叫住了木雕师,“能否问一下,您的这个香囊是打哪儿来的?”
“这个啊。”木雕师摘下挂在腰间的那个香囊,笑道,“是一位友人交付给我的,让我把这个带给他的心上人。”
宝禾先生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您那位友人是否姓王?”
“大抵是吧。”见宝禾先生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木雕师又补充道,“其实我跟他也算不得十分熟悉,只不过当时他身边并无旁人可以托付。”
“那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