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是来找曹大夫的。”华衣男子看着画晴,故作惋惜道,“可惜啊,人家现在有比看病更要紧的事儿要做……”
“呸!能有什么要紧事,还不是忙着跟他相好的谈情说爱……”画晴还没说完,就被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姓曹的,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带来的人。该不会是被人家戳穿了,做贼心虚吧?”说完,转头轻抚着画晴的脸,道,“瞧瞧,这么漂亮的小脸蛋儿居然有人下得去手,可不就是色迷心窍了吗?”
画晴嫌恶地拍掉了男子的手,眼睛直直地看着曹大夫,猛地跪下道:“我家兄长如今危在旦夕,您的举手之劳对我们而言就是天大的恩泽。求求您救救他吧,我在这儿给您磕头了!”说罢,猛磕了几个响头。
“你家兄长是谁?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要救他?”青年依然不为所动。
画晴将求助的眼光投向刚才那个华衣男子,只见他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再看站在青年身旁的白相公,低垂着眼睛,看样子也是没有帮人的能力。画晴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与我家兄长也并无血缘关系,但他是个好人……”
“与我无关。”青年说完这句话便想要离开,但画晴不为所动,依然絮絮叨叨地说:“……只是兄长从没对我们提起过他的真名,只跟我们说他叫宝禾……”
青年顿住了脚步,神情古怪地看了画情一眼,道:“走吧。”
“啊?”画情有些吃惊地抬起了头,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青年一下子改了主意。
“你兄长的事跟我没关系。但宝禾先生的事……跟我有关系。”青年说着,脸上竟神奇地出现了一抹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