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张中学发给每个学生的调查表啊,微微发黄的纸张看似有些年头了。坂田银时凑近,仔细一瞧,表情不禁垮了下来,猿飞那家伙竟交这种东西给班主任?!调查表上无论是升学,就业,继承家业还是其他志愿,猿飞菖蒲均写道:和三年c班的坂田银时结婚。不消说,这份调查表肯定没有通过,估计是被班主任直接退回去了。
“哇!这种东西直接团起来扔掉就是了嘛。”坂田银时对月咏说道。
“那怎么行,看来很重要的东西呀,估计她一直带在身上呢。所以我觉得由你亲自还给她才对。”
她绝对是故意的!难怪找不到猿飞,她会跑到万事屋来询问哩!坂田银时直咧嘴,这回误会可解释不清了。“好吧好吧,万一她来了,我还给她就是了!”
“记得让她和我联络。那我走了。”
坂田银时关上门,挠着脑袋走回屋里。看看吧,他身边的女性一个个都是这副德行,行为莫名其妙、无厘头,没有女人味和暴力倾向交替出现,总得来说没有一个能算得上是正常的女人。
回到客厅,他绕道办公桌后面,将调查表放进了写字桌右边第二个抽屉里。唔,即使对猿飞没有特别的意思,也没必要反应过于激烈嘛,他觉得。拿起写字桌上的半罐草莓牛奶,接着喝了几口,土方说还要来万事屋的,不知什么时候会过来呀。
*
天然卷已经离开医院了。土方站在办公室百叶窗前发呆。近藤和冲田,一个坐在土方旁边的转椅上,一个坐在沙发上,手里都拿着一部掌机打游戏。
看来近藤是一点都不担心沟鼠组那边会有什么报复行为,似乎u盘还回去了,这事就了结了。不过目前看来,那边的确没有明显的动作,或许是先忙着平息组织内部的麻烦,暂时顾不上其他的。
土方将把守在公寓的人也撤掉了,估计那边暂时也会恢复往日的平静。令他实在不能释怀的是,为什么会有人将目标锁定在他身上?就算沟鼠组的人收到小道消息,u盘可能在他们组织手里,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确定持有人,不然早就直截了当把他“请”去了,可是组里其他人身边均没有发现异样,唯有他租的公寓里出现了录音笔,这要怎么解释?或许这是两件事,沟鼠组内部重要资料被盗和他的公寓被窃听是不同的人干的,曾经的仇家不知从什么渠道得知了沟鼠组的事,借此报复自己,让自己误以为被沟鼠组的人盯上了,从而去和他们起冲突。究竟是谁或是那伙家伙干的勾当?!
“十四,你按我说的话做,把公寓退掉了吗?”近藤忽然问他。
“啊……”土方动了动嘴唇,“我琢磨着呢。”
“哎呀,这种事有啥好琢磨的!早早推干净了,你就省心了嘛!”近藤说。土方和他讲过刚才那番推想,怀疑是自己被过去哪个仇家盯上了,可是道上接触的那些人有哪个能称为真朋友的,要揪出做这事的家伙,范围实在太广了,也不能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贸然采取行动。但近藤对他说,既然那家伙的目的没有达到,大可以忽略,若是连别人没有成功的报复计划都一一计较,那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何况又没造成多少损失,自己日后谨慎就是了。
“老大,我说你是不是心放得太宽了?”
“哪里的话!刚平静没几天就发生了这种事,我也烦恼着哩!不过不过,我只要见见阿妙小姐,和她说上一会儿话,烦恼就顿时烟消云散啦,哈哈!”
也包括被她修理吗?土方心里暗自接话道,老大你这根本是受虐狂心理吧?
“十四,要是你也有这样的人就好喽。”近藤自言自语般说道,“遇到不幸的事之类的,只要想到她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一见到她立即感觉就算天塌下来也无所谓。如果你也有个这样的人,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愁眉不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