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悟没告诉你?大小姐是自己走进家门的,不是被谁找到的。当然不用给钱了。”
坂田银时“啊”了一声。“你看,你看!阿银一早就说过了,那种丫头,玩累了,身上的钱花光,立马自己回来,没错吧!嘁,当初你们谁也不相信嘛!这下,白忙乎了吧!还连累我们跟着一起忙,喂,要付损失费啊!”
“行了!别再提这事了!我烦着呢!”土方皱着眉头狠狠吸了口烟。“想要酬金,去找条子要吧!你们不是帮了他们!”
“好。”坂田银时点点头,又咬了一口苹果。“那就等这案子彻底宣告结案了,我就去申请啦。”
“我说,”土方在烟灰缸里磕掉一截烟灰,“莫非你一开始就是这么盘算的?”
“唔唔,什么啊?”坂田银时嘴里塞满苹果,吐字不清不楚。
“一开始就是想抓捕那伙罪犯?”
“才不是!”坂田银时喉头一动,将嚼碎的苹果咽下去。“那么危险的事我才不会去管呢。啊啊,只是赌一把嘛,既然到处都找不到你们那位大小姐,说不定被那些家伙掳走了,若不是为了找你们的人,总一郎那家伙怎么会配合嘛!哎呀呀,可惜啊,似乎不能算赢哩。”
土方将烟蒂扔在烟灰缸里,靠在沙发背上,两臂抱在胸前。“你老说总一郎?那是谁啊?”
“嘁,还不就是那个小子嘛!”
“总悟?”
“哎哎,差不多就是这个名字吧,叫什么都好啦。”
土方歪嘴一笑,这家伙又随便给别人起外号了。“你们混得很熟嘛!我就纳闷了,就是总悟那小子和你想到一起去了,也该和组里的人配合才是,怎么会优先想到你啊?还真不可思议。”
“啊,觉得你们靠不住呗。”坂田银时的口气理所当然,“喂喂,这主意可是我先想出来的!完全是我想的!”
“是吗?”土方“啪”一拍大腿,站起来绕过茶几。
“哎,哎!等一下,至少等我吃完嘛!”坂田银时被土方按住双手压在地板上,一只手里依然握着没吃完的苹果。土方不理会他的抗议,动手掀着他的衣服,低身咬住他的脖子。坂田银时吃痛一松手,那半只苹果滚到茶几腿旁。“喂……”他已放弃抵抗,土方却也停手了。
“……”土方在他胸口上趴了一会儿,抬起头想说点什么,赫然发现天然卷竟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地上那半只苹果。他无奈地叹了叹,一撑地板,起身弯腰将苹果捡起来,走进厨房。
折回客厅,土方手里多了一把水果刀,他刚才是去将苹果冲干净。
土方坐在坂田银时对面,将苹果咬过处已有些变色发黄的地方用水果刀一点点挖掉,扔在烟灰缸里。他的动作有些笨拙,显然不常做这样的事,坂田银时看到他抿着嘴唇的认真表情,有点想笑。
“喂!小心啊!拿着刀呢!”土方被坂田银时猝然扑过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嚷嚷着警告他。
“不吃喽!”坂田银时揪住他衣服前襟,笑着说,“哎哎,就先满足你喽!”他放开土方,仰面躺回地板上。
“切!”土方咂了咂嘴,重重将苹果和刀子一齐撂在茶几上。“去卧室吧。最近,我可是累得要死,哪里都疲惫不堪,至少想做过之后能在舒服的地方躺一会儿。”
*
卡地亚腕表重新回到松平栗子手中,她吃惊之余却没有表示任何狐疑。河上万齐在临分别时交给她一封信,叮嘱她万千进了自己的房间再拆开,她照做了。信是打印的,大致意思是考虑到工作之类的原因,不稳定的因素太多,可能日后不能常同她联络了,那只价值不菲的手表实在没理由这么收下,一直寄存在银行保险箱内,定会委婉地送还到她手里。这无疑是封分手信,言外之意,不是亲自归还,寄回过程中若是出了差池可不是他的责任;当然也可能拜托栗子熟悉的人转交到她手中。
关于手表的送还方法,河上万齐自然也费了番工夫,这么惹眼的东西无论怎么处理都可能引起注意,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物归原主了。松平栗子回家之前,手表就该先出现在他父亲面前,至于松平是要大动肝火还是静观其变,他就不得而知了,这么做的目的只在于煽风点火罢了。
松平栗子将手表收回书桌抽屉的礼盒中,将那封信也一并放进去。她拿着河上万齐刚见面时交给她的名片,沉思一阵。印在名片上面的名字姓氏为“高山”,职位是某家听都没听说过的公司网络工程师——不消说,这些全是编造的。栗子笑了笑,将名片和手表、信放在一起,重新关上抽屉上了锁。然后继续趴在床边整理在关西拍的照片,她唯一遗憾的就是陪同她三周的“高山先生”没有留下一张照片,不然回到学校就可以向其他同学夸耀一番了,好歹是个斯文型的帅哥嘛。这三周内所发生的变动她丝毫不知情,其父亦没有告知她分毫。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还差一点没说清楚==不过已经插不进去了,下次一起解决吧==
本来应该让今井信女出面当诱饵的,不过太麻烦了|||话说对她也不了解,还是冲田来吧~坚持冲田不弯也不直~
☆、二十七
八月末啊,余暑未消。关掉冷气,屋里阵阵燥热。土方感到不大舒坦,翻了个身,感到窗外的阳光照在脸上,他下意识抬手在眼睛上遮了一会儿,才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回忆起昨晚的光景,他不由得看看仍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