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说了和我没关系!”土方厌烦地将头偏到一边。“别提了,一个恶意玩笑罢了!其实呢,要入赘到柳生家的其实是总悟。当然啦,最后肯定也没戏就是了。柳生道场,你不陌生吧,肯定听说过。对了,还有总悟那小子,你见过的吧?记得上一次你们打过照面来着。”
坂田银时思忖片刻,总悟……冲田总悟?“噢,你说夜神总一郎啊。好像有那么点印象诶。”
“什么?”土方没听清楚。
“啊,没什么。”
“是她的弟弟。”土方再次掏出香烟,用自己的打火机点燃。“就是你很介意的,住在那所日式木宅里的小姐,总悟是她的亲生弟弟。”
“嘁,我才没有‘很介意’好不好?”坂田银时双手垫在脑后,依旧走在土方前面。土方不知他脸上是何种表情。
“想听吗?我可以讲给你啊。”土方快走两步,赶上前面的人。“免得你时不时拿这事讽刺我。”就借这机会问自己想问的,把话都说清楚吧,也了却一桩心事。
“什么呀,想听什么呀?”坂田银时一左一右歪了两下头。
“哼。今晚万事屋有人吗?”土方问,“小鬼们在不在?”
“干什么呀?
“干什么?呵,”土方笑了笑,“当然是去过夜呗。”他还真是从来没在坂田银时家住过。
“哎……”坂田银时犹豫了几秒,“啊啊,随便你吧。”
“干啥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土方照着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喂!在街上不要这样!”坂田银时直冲他瞪眼。
“呵呵,怎么了啊,你不是向来不拘小节嘛!”土方开心地笑道。
“现在可是在外面——”坂田银时话未说完,土方便拉起他的胳膊:
“那就赶紧回屋里啊!”
“哎哎,回哪里啊?”
“万事屋嘛,明知故问!”
灯火交错之下,坂田银时恍惚看到前面的土方身上的西装变成了黑色的浴衣,仿佛很久以前,土方也是这样拉着他,走在这条街道上……唉,若是这不夜街没有尽头该有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 矮油==为毛把后宫篇隔过去啊|||我可是很期待多人非法同居啊啊啊啊||||那个啥,不过后面还有牛郎店篇,这个不要54啊~~拜托拜托拜托||||
☆、二十一
佐佐木异三郎在近藤拜访过松平叔的第三天中午,刚吃过午餐回到警局办公室便被同事告之刑事科长请他过去一趟。至于原因,佐佐木大抵有自知,估计是近来太花精力在私下调查与案件无关的暴力团上惹得上司不满了。
刑事科长的话,大致意思和他猜测中差不多,就是说原宿车站前某夜店的案子已经作为当事人意外死亡结案了,后续事宜已移交相关部门处理,刑警们的工作到此截止,再继续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不要再将时间浪费在这件案子上了,目前应该集中精力对付在涩谷一带活动的那伙专门诱骗胁迫未成年少女mài_chūn的团伙。“这些家伙才是彻彻底底的人渣!”佐佐木知道刑事科的女儿,所以能够感同身受那些女儿被坑害的父母的心情,情绪激动了。半个多小时的谈话临近结束时,刑事科长从办公桌后面的座椅上站起来,踱到佐佐木身边,语重心长地提醒他,从入职第一天就应该知道,办案绝不能带入过多的主观感情,即便对方是警察记录在册的暴力团也不能在一开始就将先入为主的罪名扣在其头上,凡事都要讲求客观证据。
上司的话句句在理,佐佐木只得道声明白,称会反省自己之前的行为并会全力投入目前着手调查的案件,科长点头后,他便行礼离开。
佐佐木面无表情地走在通往办公室的走廊里,脑中却仍回想着死在原宿黑道夜店里的菲律宾陪酒女一案的结果。
经法医解剖鉴定,证明她确实死于当晚注射大量不纯冰毒,她身上除了针孔没有明显搏斗痕迹,且卫生间隔间门是反锁,内部并不凌乱,应排除被人强行注射的可能性。佐佐木和一名年轻同事走访过她现在的住处,对与她合租的女子也进行了问话。那是个年轻女子,二十刚出头的样子,在另一家夜店上班,人看上去有点呆似乎不大机灵。她告诉他们,她的室友常在屋里注射“那类玩意儿”,也曾邀她一起尝试,她说自己胆小,一见注射器就晕,遂作罢。年轻女子的话进一步证实了血液化验的结果——死亡的当事人至少有三年以上的吸毒史。她来原宿夜店工作是近一年半的事,看来之前就有毒瘾,无论是自主尝试还是受人唆使都同管辖原宿车站那条街上夜店的黑道组织无关。
“呃,她人蛮不错的,是很喜欢照顾人的那一类型,我想,我们住在一起还不到一年,也不能说特别了解吧。她之前住在哪里啊……没听她提过,但肯定是四处租房吧,没有自己的家。”面对警察,年轻女子相当谨慎选择措辞。“我们都是晚上工作,凌晨才能回到住处,她上班之前总是为我准备好宵夜,家务之类的基本上也都是她在做。知不知道她的国籍?不是日本人么?至于老家在哪里我不知道,从没听她提起过。唉,其实我觉得她那样不好,就是……那些玩意儿基本上把她工作的继续都耗光了,为此还找我借过钱。不然的话,我觉得她蛮可以带着工作存的钱提前‘退休’回老家过好日子……”从口气听来,她为失去一个不错的室友不禁感到惋惜。不过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