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她的话你信?那面具人人都能看,无非就是个狼头面具而已,虽然吓人点,可一张死气沉沉的面具怎么会有诅咒呢?我怀疑楚天月在刻意隐瞒什么,而且现在这个秘密有其他人知道了,这第三方肯定不是董家。”马程峰分析说。
宽城子那年头就比较开放了,相比之下,热河人都很传统。宽城子大街小巷里不是酒吧就是迪厅。每到半夜,那些街面上的小痞子,和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就开始了他们的夜生活。
这不,一群小痞子刚喝了两顿,一个个相互搂抱着,摇摇晃晃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哎?那俩小比崽子,给老子滚远点,好狗不挡道。”一个衣着鲜丽的小痞子指着马路牙子上的二人骂道。
那咻抬眼横了他下轻蔑道:“你下生的时候爹妈是不是没有教育过你呀?我不介意替他们好好尽义务管教一下你这不孝之子。”
“我擦,哥几个,这土包子敢跟哥这么说话,给我削!妈了个x的,打断他的狗腿!”这些小痞子平时喝多了酒就爱闹事,今儿可真是太岁头上动土碰上茬子了。
那咻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都没等他看清咋回事呢,啪啪就是两个大耳瓜子抽的那小子满眼冒金星。其他几个想上来帮忙,那咻手腕下甩出天蚕银丝,嗖嗖嗖……细如发丝一般的天蚕银丝牢牢缠住他们的脖子,只要稍一用力,立刻让他们身首异处。这种小痞子别说十个了,就算是来一百个也无需马程峰出手相助。
“哥们……别介……别介!!!我……我错了,你教育的好,我替我爹谢谢你还不行吗?求你看在头道街董家的份上放我们一马吧。”这小子态度变的还真挺快,被那咻俩大耳刮子立刻扇的醒酒了。
“兄弟,算了,几个醉鬼而已,给点教训也就罢了,没必要较真,这里不是热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马程峰拽住他胳膊劝道。
“哼!董家要真养了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都得把吴功耀从坟窟窿里气诈尸了!今儿看在我兄弟的面子上饶了你们,快滚!”那咻喝道,吓得那群小痞子屁滚尿流地跑远了。
宽城的灯红酒绿,却没有他们兄弟二人的一席之地,逛了一个多钟头,最后二人在一个街边的烧烤摊前坐了下来,打算垫吧垫吧。
这时,就听街边传来汽车马达的轰鸣声,回头一瞅,好家伙,这么小的一条巷子,竟开进来七八台吉普车,吉普车里一个个小痞子染着黄毛,穿着背心子,嘴里边叼着小烟,走到哪骂到哪,好似自己真是天皇老子一般。
“昊哥,就这俩小子。”原来是刚才被那咻抽了俩嘴巴的那小痞子叫来了帮手。还别说,这阵势才配得上那咻的身份,要不然人太少打起来都不过瘾。不过细数一下,也就是二十多号人,以那咻的本领,估计马程峰这杯酒还没喝完就能搞定了。
“兄弟,我敢跟你打赌,五分钟之内我会让他们跪下来喊爹,咱们今晚的酒钱有着落了。”那咻自信地笑道。
“我不这么认为,打不起来。”马程峰干了杯中酒,按住那咻的肩膀示意他先别动手。
“哎?你俩小子哪来的?听说还是一口京片子?咋个意思?特么皇城根脚底下的就能跑我们宽城子装比来是不是?”第一台豪车里,走出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那汉子虽然粗鲁,可却是一身国际大名牌,脖子上还挂着一根足有半斤沉的金链子。他的座驾是一台老式的奥迪,奥迪在那个年代是官方用车,而且必须是正处级以上的官员才能配。
马程峰从兜里拽出来一根烟,随手扔给了那壮汉,笑道:“陆少,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此人正是宽城子市局一把手家的大公子爷陆少。
“哎呀我擦?你认识哥?你……呀呀呀,我看着你咋也眼熟呢?你别说,让我想想……”陆少挠挠脑门子坐在自己的车前盖上看着马程峰。
“陆少真是贵人多忘事呀,还记得热河马程峰吗?”
“啊!!!!!想来了,想起来了!!!鬼手贼王马老二的孙子?哎哟哟,你说这事闹的,怪哥们了,程峰兄弟,你可别生气呀!这群小比崽子,特么没事就给哥们找事。”他用那熊掌把小痞子拽过来对着屁股就是狠狠一脚,骂道:“你特么瞎是不是?来来来,你给老子看清楚了,知道鬼手贼王是谁不?他老人家在江湖上混的时候你们爹娘都还没出生呢,知道这是谁吗?这是他亲孙子,你们几个也就是命大,这要是赶上我程峰兄弟心气不顺了,把你们几个宰了,都没处告状去。快说峰哥我错了。”
“不必了不必了,都是误会,陆少不必如此。对了,你父亲还好吧?”马程峰双手抱拳走上去与陆少攀谈。
“劳烦兄弟挂怀了,父亲现在还常在我面前提及你呢,说上次是多亏了你出手相助呀,要不然哥现在就是没爹的孩子了,这情我们陆家一辈子都不会忘,只要在宽城子兄弟有事只管说话,无双那小子办不了的,我给你办。”陆少为人爽快,他跟无双是发小,以前咱说过,陆少,无双,叶姗,分别代表了宽城子官匪商三大家。也正因为他们三家是交情深,所以三方相互勾结,这么多年来已经是根深蒂固了,势力也是越来越大,无人能撼动三家的地位。
陆少为表谢意,说二位兄弟咋能吃这街边摊呢?走,上去那去,今晚上可劲儿造。
陆少在酒吧一条街上也有买卖,他俩跟着陆少又喝了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