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同志,你这里有没有能不能治疗同性恋啊?”今日很巧,简妈妈特意抽时间和他们一起过来,号称全京城最大也最有名的心理治疗所。
“咳咳”,张德林被简妈妈激动的话语给卡住了,看到这个样子的简妈妈表情颇为尴尬。
“真是不好意思啊?”老简同志把水杯往张德林那里移近一些。
“在学术上,同性恋确实有分先天和后天的,先天的成因比较特殊,但是后天的一般有着复杂的心理原因。”张德林想了想,找了一个比较能让他们接受的答案,然后一脸疑惑的看着简爸爸。
简妈妈、简爸爸和老简同志看了张德林的眼神,愣了愣,“张医生误会了,同性恋的是,是我的孙子。”老简说道。
张德林一听,也有些尴尬了,“他没有过来吗?”张德林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在草稿纸上花了几下。
“是,他今天没有过来,我们是听朋友说,你在心理上面是挺在行的,想让你看看有没有治疗我儿子的疗法。”简妈妈心理很焦急,她总觉得,自己的周围有一个定时炸弹,动不动就有引爆的可能性。
“我要和他谈一谈,通过研究和分析,才能分别他是先天还是后天,不过,你们还是说一说这个孩子的成长过程和你们感觉到奇怪的地方吧。”张德林也曾遇见过这样的案例,同性恋这个团体比较特殊,他的博士论文,正好就是这一课题。
老简想了想,靠谱,就絮絮叨叨的说了关于简易的成长过程,和简易这一年以来的变化。
张德林一边听老简说,然后一边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老简说完后,就到简爸爸和简妈妈说一些关于他们对简易的看法。
叙述的整个过程大概十五分钟,张德林问的很相信,也记录得很详细,几张草稿纸上密密麻麻的全部记满了东西。
长达几分钟的静默,简爸爸、简妈妈和老简同志三人仿佛在听判决一样,眼睛眨都不敢眨的看着张德林。
“你说,你们打了他,然后他就离开家了。”张德林抬起头来看着他们,得到三人一致的点头后,才放下手中的笔,“虽然这些资料是单方面的,但是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来看,你们的所说的简易应该是属于后天的,应该是在心理方面的原因,但是具体情况来看,还要和简易聊过后才知道。”张德林看着手里的笔记,有时候,对于同性恋,尤其是男的,这样的问题应该问他的同事,更清楚一些。
他的同事就是鼎鼎大名的腐女了,而且沉醉在腐海中十几年了,堪称中华之腐女第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