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你还在纠结什么?再说了,父皇可不止你一个情人。”却只有莫漓澈是他主动开导并扒拉到身边的,嗯,这件事永远不能让漓辰他们知道。
“还有?”会是谁?他倒不是惊奇父皇身边有其他的情人,他惊奇的是父皇的语气,那意思好像其他的情人们也是不一般的关系。
“漓辰、漓枫、漓淳,再加上一个你,父皇这辈子似乎栽在你们这些儿子身上了。”这是他重生之前做梦也预料不到的。
再一次的,莫漓澈很不华丽的呆掉了。
太子?二哥?四弟?好家伙,他才离开两年,兄弟们就都造反了?他们动作也未免太快了吧?
包子脸鼓起来,原本他只以为自己是最特殊的,就算不能成为父皇心中的唯一,也会是父皇心中最在意的那一个。
如今一听连太子都成了父皇的情人,他只觉得前途一片黑暗,最特别的没有了,最另类的不可能了,至于心中的唯一……
眼睛陡的亮起来,这个可以有。
父皇最愧对的是谁?被父皇伤害最深的又是哪个?是他,都是他莫漓澈,他莫漓澈是唯一一个让父皇情感复杂的儿子。
就比如刚刚的开导,他不信以父皇的性子会开导儿子成为情人,想必太子他们一定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得到父皇认可的吧?偏偏自己不一样,这说明了什么?说明父皇不希望他们还是父子,说明父皇心里是喜欢他的。
“父皇,我好像可以自由活动了。”想通了所有,莫漓澈笑着分开腿跨坐在了水月寒的腰间,暧昧的眼神瞟啊瞟的,那意思,大家都懂。
“是吗?父皇可要说声恭喜?”懒懒躺着,头枕着手臂,水月寒邪邪挑起了眉,莫漓澈的变化他都看在了眼里,结果,相当满意。
“儿臣不介意父皇用另一种方法来恭喜儿臣,父皇……儿臣想……”左手支在水月寒耳侧,右手竖起一根手指点画着水月寒优美的线条,指尖划过半开的衣襟在交叉口处徘徊,挑逗般点来点去的。
抿了抿唇,水月寒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反倒是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莫漓澈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自己竟然……情动了?
熟悉的热感在身体里闪现,本来软软一团的东西也在此时有了质的变化,这算什么?前世留下来的后遗症吗?如果被漓辰他们知道准得打翻一堆醋坛子。
“父皇,你那里,硬了呢。”因为正坐在水月寒的腰腹间,莫漓澈很轻易的就感觉出了水月寒的变化,想到心上人因为自己的挑/逗而情动,那种感觉,爽极了。
回神,凤眸微眯,水月寒又笑了,邪魅的笑,“这说明父皇想你了。”毫不做作的挺了挺腰,拿自己的那里磨蹭着莫漓澈的屁股,他相信以莫漓澈对强和弱的了解,必定知道擦枪走火之后会发生什么。
果然,莫漓澈僵住了,屁股底下那根硬硬的东西尺度好惊人,低头瞄了瞄自己的小身板,被压他当然不愿意,可若强行压倒父皇……回想父皇威风凛凛的踹断一根根廊柱……
干干咽了口唾沫,此路貌似行不通。
“那个……父皇……”
“皇上,为三皇子煎的药好了。”
‘唰’动作利落的由水月寒身上跳下来,“我去开门。”莫漓澈兴高采烈的奔向了门口,他从未觉得林忠诚竟然如此可爱,简直可爱到恨不能抱住他啃上两口,救星啊~
☆、小吃了一口
深夜,星斗满天,位于金耀国皇权中心的耀龙殿里却依然灯火通明。
负手立在窗边,玉无殇眼神幽幽的看着窗外,皎皎月色下,似乎那一抹动人的身影正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如今天傍晚时的风采,傲视众生,完美而耀目,想不让人动心都难。
“水月寒……”喟然而叹,说不出来心里到底是种什么滋味。
说实话,从他决定将水月寒当成对手的那天开始,他放在水月寒身上的注意就从未曾少过分毫,那是个值得他重视的男人,打倒水月寒也必然是个很好玩的游戏。
可他从没有想到过,自己玩着玩着,竟然失了心,还是在如此措手不及毫无准备的情况之下。
胆怯吗?有那么一点点,爱上强大如斯又厌恶他如斯的男人,只要神经正常就知道靠过去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可退缩?绝对不可能!
他玉无殇的人生里没有退缩,凡是被他看上的,得不到宁可毁掉也不会拱手于人,这世上谁配让他退缩?连玉无疡都没有资格。
说起玉无疡,皱眉,额角又开始一跳一跳的痛了。
幽冥山的崩塌对别人来说只是个意外,可对他来说却是种震惊。
他不信无缘无故的幽冥山会突然间塌掉,还偏偏别的地方不塌就关着玉无疡的地方出了问题,直觉告诉他,玉无疡并没有死,果然,后来的报告也给了他准确的答案,那山洞里除了石头什么都没有,玉无疡果真逃出来了。
突然想起了古老的预言,那句‘生而金眸者天生为皇’真是让人听到就很不高兴呢。
就算他生而为皇又如何?做稳金耀国江山的是玉无殇不是他玉无疡。
而玉无疡离开了幽冥山也不算什么,自己囚得了他第一次,就囚得了他第二次,他早不是当年的太子了,连证明他天生为皇的金眸都因为长久锁在寒洞里而消失了,自己还怕他什么?想夺回江山?呵~再等一百年都不可能!
不止江山,这一回他还要将玉无疡放在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