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弟弟们在想什么,也明白他们不理解自己过激的举动是为什么,那是因为他们没看到父皇当时的样子。
被抬回来的父皇有太医治疗,身上又没有大伤,弟弟们没了担扰剩下的自然都是崇拜,二比一百野狼加一头猛虎,还完胜,也难怪他们连走路都飘了。
其实不止是他们,怕是这营地里的人都被狠狠震撼了一把吧?父皇也真是的,本来就够出名了,这回还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惦记上父皇了,他到底要给自己找多少情敌才甘心啊?
“太子殿下,二皇子回来了。”
嗯?回来了?起身为心上人掖了掖被角,又偷偷亲了亲心上人的唇角,莫漓辰背着手出去了。
来到账外时,空旷的草地上已经摆好了一匹匹野狼的尸体,十匹为一排,一排排数过去,足足十一排半,四周看热闹的人眼睛差点瞪出来,这可是一百一十五匹狼,而当硕大的老虎被抬上来时,众人连惊呼声都没有了。
那是老虎?应该……是吧?
为什么要说应该呢?这要从老虎那悲催的脑袋瓜子说起,而为什么要说脑袋瓜子悲催呢?呃……难道好好的脑袋变成了扁扁软软的不规则片状物体不悲催吗?
老人们常夸结实的孩子说‘这孩子虎头虎脑长的真好’,这证明虎头还是圆圆的好不是?而眼前这颗虎头,惨不忍睹。
于是众人呆掉了,迷茫了,这可怜的老虎到底是怎么被自家帝王打成这样的?难道生前受到了惨无人道的虐待?想到自家帝王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握成拳淡然的挥来挥去将老虎头一点一点打成泥……
风中凌乱了,这画面不止不真实,也太惊悚了吧?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自家帝王,威武~
☆、梦耶非耶
头枕着微微刺人的草地,双手圈住男人的脖子压向自己,抬起下巴,嘴唇与男人的唇抵死缠绵,两人的舌头你来我往勾勾绕绕,连呼吸似乎都灼热起来。
‘唔~’低哼,耳畔传来了诱人的呻/吟声,邪邪挑起眉,他喜欢男人因为自己的抚摸而吟唱,手掌继续在男人结实的身体上游走,一点点摸向了下方……
“淳儿……”低喃声沙哑而性感,激的他心神起起伏伏荡漾不断,一个翻身将男人死死压在身下,嘴唇不曾离开男人的嘴唇,指掌用力,‘嘶~’衣襟被撕开,男人泛着莹光的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眼前。
醉眼迷漓的看着男人妩媚的礀态,他那么温顺的躺着,乖乖展开身体任自己细细去抚摸去品尝,无声的在说,你怎样对我都可以。
热血瞬间涌上脑子,俯身,嘴巴着迷般一点点啃咬着男人的脖子、肩膀、锁骨、胸口,每一样都不放过,直到将男人身上与自己相同的地方含进嘴里,大力的吸。
“啊~淳儿……父皇……受不了了。”
激荡的心陡的一震,茫然松开嘴巴,呆呆看着被自己折腾的气喘吁吁的男人,这个大张着腿无助的轻颤眼帘的男子,竟然是自己的父皇吗?
仔细看着他的脸,刚刚还被一团雾气包围的眉眼此时却无比清晰起来,他真的是父皇,他竟然真的是父皇!
而自己在做什么?他竟然把父皇压倒了扒光了还亲吻他的那里!
“啊~~”惊叫着坐起来,莫漓淳满头大汗的喘粗气,耳边惊呼声扰得他下意识扭头,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正坐在床上,而且受了伤。
受伤?眨巴眼睛回想,这一想脸色就成了调色板,什么颜色都能有幸上来溜一圈。
他想起了和父皇的谈心,解开了两人十几年的误会。
也想起了自己和父皇吵架时的口不择言,还好父皇气量大,没怪罪他。
更想起了父皇让他求生时他的误解和鄙夷,羞得他满面通红,好在后来又想起了自己正确的选择,回去和父皇同生共死,笑,这是自己这一辈子里最正确的抉择了。
最后的最后,莫漓淳终于想起了那个让他惊恐、不安、心跳加速、更情不自禁的乱/伦事件。
他和他的父皇吻到了一起,就和刚刚的梦里一样,他们亲吻、抚摸、在彼此的身上留下了只属于对方的印迹,自己还在父皇的手里快乐了一次又一次,父皇也在自己的嘴巴里快乐过一次,那时父皇的呻/吟……
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了!!
使劲晃头,这是不对的,自己和父皇是父子,怎么可以罔顾人伦?
“四皇子,您怎么了?可是头晕?”
轻脆的女声让莫漓淳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些,眯着眼睛抬头,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正俏生生站在不远处,这人他不认得,想来应该是临时派过来照顾他的吧?
等等,照顾?自己身上明明什么都没穿,那身上的痕迹……
想到可能的后果,莫漓淳手脚冰凉,抿着唇一点点低下了头,然后就,愣住了。
光ll的身上的确什么都没穿,只有一圈圈纱布绕过了身体显得有些刺眼,可吻/痕呢?咬痕呢?被父皇抓出来的指甲印呢?怎么都没有了?
被搅的心神大乱的莫漓淳也忘了身边有人,掀开被子又不死心的看向了下半身,腿上脚上的伤口都在,只除了让他最在意的暧昧痕迹,竟是一丝都没找到。
莫漓淳傻了,他不信那么多的咬伤和抓伤会说消失就消失掉,于是再次抬头,急急的问着脸色羞红的少女,“说,我睡了多长时间?”
“一……一天。”努力低着头,小丫头回答的断断续续,声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