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赵宇飞心疼的看着他,疼不疼?小翼,你千万不要有事。
疼。
赵宇飞说,我去看看有没有冰块,给你敷下。
你背我回屋,我有药。
目光在刑翼脸上顿了下说,以后别打脸,男人在外面不能丢面子。
你打的,我没事啊。刑翼弯起眼睛笑起来。
你是小太子,别给人看了笑话。
哥。
恩。
你不生气了?
赵宇飞说,我没生气。
你原谅我没?
半蹲在刑翼身侧,握着他的手,刑翼,那不算什么事,是我不习惯而已。
哥,背。
恩,赵宇飞点头亲了他一口,背着人上楼了。
刑翼说,那我以后找别人上床,哥都不生气了?
赵宇飞说,别当着我面。
嗯,好。刑翼蹭蹭他的脸颊。
赵宇飞一边给刑翼擦着药,一边说,小翼,你在这边太危险,能不能,手顿了下,说,不做了。
不行啊。刑翼说,现在丢不开了。他从床头柜里
拿出一个蓝色的丝绒盒子,说,哥。他打开,里面是一对玉牌。看着赵宇飞,说,原谅我了?拿起一块羊脂玉挂在赵宇飞的脖子上,亲了亲他说,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是我老婆。他拿起另外一个,挂在自己脖子上,笑了。
赵宇飞看着他脖子上的玉佩,我没什么东西给你。他垂下眼,小翼,你打算怎么处理刚才的人?
自然是问啊。不知道警察怎么摸得这么准,肯定有内奸,我们把他抓来,杀鸡儆猴,敲山震虎,要不没准那次出大事。刑翼摸摸他的下巴,我总不能连累你。他抱住赵宇飞的腰,说,哥,我真是认真的。你不喜欢什么,我改行不行?
赵宇飞看了刑翼好一会,才说,放手,行么?刑翼,你这样,太危险。
刑翼看着他,放手?放什么?你?
刑翼,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这样,你自己看看,你身上,你不怕么?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你不想做这些事。在云南,你说的那些话。你记得不记得?你这样.......赵宇飞闭眼吸了口气,你这样,我不放心。
刑翼沉默了一阵,把脖子上的玉牌拿下来,放在盒子里,说,嗯。他垂着睫毛把盒子盖上,说,我去洗个澡。然后站起身来,向卫生间走过去。把门合上,在花洒下冲凉。
刑翼!赵宇飞喊了声,闭了闭眼,我想你活着。
刑翼洗了头不做声。深吸了口气,赵宇飞起身走过去,站在浴室门外,对不起。刑翼,我想你能好好的。
刑翼站在水下,关了水,把自己擦干,穿上衣服走出来,低着头说,嗯。你先睡吧,我有事下去一趟。他抿了抿饱满的嘴唇,说,你说的我想想。他从赵宇飞身边走过,开门下楼了。看着他出门,赵宇飞伸手盖住额头,坐回床上。啪的一声,有东西从窗外扔过来,赵宇飞吓了一跳,起身看了看窗外,下面站岗的人中有个抬眼正对着他看了下,做了个口型,又迅速转过头。
伸手捡过纸团,看了遍,赵宇飞吸了口气,处理了字条,换上衣服,对女仆说,你这边菜市场在哪?
在前谷,找人开车带您去?
不用了,我想去那里转转,看看有什么海鲜。
☆、你别告诉大哥
赵宇飞在菜市场转着,垂眼看了下四周,有人突然串过来,一下子抢了他身上的钱包,迅速闪进人流当中。赵宇飞抿了下唇,对女仆说,你在这等着,我去追人。
哎呀,女仆说,我去叫人,少爷您等着。
赵宇飞急了,追上她拽住说,不用了,没多大事,我自己能解决,你在这等着,我很快回来。
别啊,她哭起来,少爷,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怎么交代啊。
我带了枪,没事。你在这等着就行。他说着把手机塞给女仆,你拿着。
女仆拽着他,少爷,我给你找人吧,我们这边都有认识的兄弟的。
你瞧不起我是不是?我跟了刑翼,我就不是男人了?赵宇飞冷下脸,不准叫人,我自己解决。说完,狠狠心,拽出手,朝着那人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那人灵活的在人群中拐着,却始终和赵宇飞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在角落深处鱼摊子面前猫着腰,蹿进里面。赵宇飞愣了下,看看周围,也跟着进去了。
地下窖里对着各种杂物,赵宇飞看见来人,顿在原地,不动了。
李建军看着赵宇飞笑了笑说,怎么了?小飞,来,坐。他招招手,带着一贯的熟络,云南这地方不错,不过赶上雨季,不然真要好好转转。
赵宇飞垂眼坐在他对面,喊了声,李叔。
恩,李建军看着他,怎样了?
小飞,上面得到的消息,刑家这边正在向国外路线转移。刑翼这次做的军火走私,是笔大买卖。一旦成功,那么他们的毒品线就会扩展,比之前都要庞大许多,我们的任务就更艰巨了。
小飞,李建军看着他,关键时刻,我希望你能站住立场。你一向都是个有信仰的孩子,也能坚持住自己的信念。前段时间我还去看了你父亲,他说他为你做的事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