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宫殿不只有路寝宫和小寝宫,还有供奉宝器的明堂,明堂之前供奉的便是镇国之宝和氏璧,如今和氏璧被齐侯拿走了,还雕刻了一对儿小笼包,若是让楚国人知道,不知被气成什么样子。
众人一路从宫门进入,很快便要往宴厅而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听“踏踏踏踏”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逼近,众人一听立刻觉得不对,齐侯皱着眉,掀开车帘子看了一眼,就看到一队黑甲武士快速包围而来,瞬间将他们围在中间,仿佛铁桶一般。
吴纠并没有慌张,掀开车帘走下车,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围而来的士兵,打头的男子高大威猛,宝甲加身,一看就是有些官阶的人。
吴纠淡淡的说:“这是什么意思?楚国接风的习俗么?”
他这么一说,旁边的葆申眼珠子一转,立刻喝道:“左司马!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左司马其实和葆申已经商量好了,葆申负责引路,左司马负责埋伏,齐国的军/队在楚国边境已经卸下四万五,入郢都的时候又卸下五千,如今没有跟着几个人,这样一来周/身空虚,若是在赴宴的路上刺杀,那便容易多了。
葆申与那左司马,一个白脸儿一个黑脸儿,配合的“天衣无缝”。
左司马大笑一声,说:“没什么意思!只是卑将听说有人想/做楚国新王,你这乳臭未干的奶娃娃,问过老/子手中的宝剑了么!?”
他说着,“嗤——!!”一声将宝剑拉开,迎着正午的日头,看起来寒光凛凛。
吴纠笑了一声,似乎有什么十分好笑的事情,伸手弹了弹自己衣裳上本没有的灰土,一派悠闲的说:“乳臭未干,也总比……不自量力要强得多。”
那左司马一听,厉喝说:“你说……”
“什么”两个字还没有落地,吴纠眼睛一眯,就见旁边一身白衣的召忽猛地一步抢出,伸手一把压住那左司马的手腕,左司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还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因此有恃无恐,却没想到召忽突然欺身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