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笑了笑,说:“有劳将军了。”
鬻拳说:“大司徒,这楚国贼子该如何处置?”
吴纠笑眯眯的说:“还是问君上罢。”
两个人便押/送着那楚国将领,来到了齐侯的房舍门口,齐侯还在里面“秘密工作着”,听到有人通报,隔了一会儿这才开门让大家进去。
齐侯看到那被擒的楚国将领,笑了笑,楚国将领大骂着:“你们狡诈的齐国人,不/得/好/死!鬻拳你这个叛/徒!不/得/好/死!还有你!你!”
他说着看向吴纠,说:“你明明是楚国人,却帮助齐国攻打自己的国/家,你这个小人!阴险小人!如何能心安理得?”
齐侯一听,脸色就寒了下来,齐侯一贯贯彻的理念就是,可以骂他,但是绝不能骂他家二哥。
吴纠则是笑眯眯,也不生气,说:“好生奇怪,你们当时陷害我是细作的时候,怎么想不到我是楚国人?再者说了,说什么攻打楚国,咱们都是讲道理的人,你们可是在蔡国境内偷袭的粮食,说到底也是楚国人攻打蔡国,如何变成了齐国攻打楚国?说话要摸/着良心啊,纠不心安理得,还有谁能心安理得?”
那楚国人说不过他,顿时脸色发青,咒骂说:“呸!您不/得/好/死!你这以色侍君的男宠!”
他的话一说,齐侯的脸色更是难看,断喝一声:“放肆!”
那楚国将领被齐侯一喝,吓了一大跳,有些蔫儿了,不怎么敢说话。
齐侯这个时候脸上青筋直蹦,眯着眼睛冷声说:“将他的头颅斩下来,挂在边城城楼上,让楚国人来观摩观摩!”
楚国将领一听,脸色变成了白色,瑟瑟发/抖说:“不!你们不能杀我!!”
他一直大喊大叫,鬻拳则是命人将他带走,砍首示/众。
这第一战非常顺利,粮草虽然被劫,不过很快又被抢回来了,大家都没什么损失,粮草队伍随即也成功运送而来,补给了前线大军。
首战告捷,齐国蔡国邓国申国的将军们齐聚边城府邸,大家摆了一个庆功宴。
因为吴纠第一战便露了一小手儿,因此大家对吴纠那真是心服口服,别看吴纠长得弱不禁风,正经一个文人的模样,但是却有一股子将才之风,满肚子都是兵法,似乎根本用不完似的。
吴纠知道兵法,其实都是看多了三国演义,四大名著里面,吴纠最喜欢的就是三国演义,尤其是前半段,读起来当真是酣畅淋漓,吴纠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因此真到用的时候,便有了用武之地。
大家都说少不读水浒老不读三国,就怕年少气盛、老奸巨猾,吴纠虽然还不算老,但是本就“一肚子坏水儿”,还读了那么多遍三国演义,不老奸巨猾才怪呢。
虽然是庆功宴,不过为了防止楚国人偷袭,大家都没有饮酒。
此时鬻拳则是皱眉,有些不识时务的说:“虽然大司徒妙计大败了楚军,还砍杀了他们的将领,然而这路楚军的力量十分强盛,恐怕还不足将他们打怕。”
鬻拳这话虽然很没眼色,但是说的十分正确,楚国还剩下三路大军,他们迎头痛击的是其中一路,这一路十分强大,虽然杀了其中一个将领,但是这一路大军,仍然没有能解决,还面/临着另外两路大军,因此情势仍然紧张得很。
屈完皱了皱眉,有些迟疑的说:“其实完有一个担忧,那就是咱们虽然痛击了楚军,做了一个下马威,但是也唯恐楚军忌惮,若是三路楚军忌惮我四国联军,也联/合/起/来,恐怕……”
屈完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曹刿一脸严肃,快速从外面走进来,发出“踏踏踏”的急促跫音。
大家见他突然而来,行色匆匆,心中便是“咯噔”一声,心想不好,哪知道曹刿一开口,竟然真被屈完这乌鸦嘴说中了。
曹刿拱手说:“君上,大司徒,各位将军,我军方才收到探子消息,楚国三路兵马,似乎想要会盟,共同阻击我四国联军。”
众人一听,立时有些慌乱,大家纷纷目询,说:“这……这可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
“他们战线近,若是互为补给,咱们可真是没有胜算了。”
“是啊是啊。”
齐侯听了皱了皱眉,说;“消息可靠么?”
曹刿拱手说:“应是可靠的,楚国另外两路军/队听说了粮草的事情,似乎是惧怕我联军,因此不敢单独行动,想要会盟联合。”
吴纠说:“会盟地点订下了么?”
曹刿说:“会盟地点还未打探到,不过会盟很仓促,似乎已经确定是半个月之后。”
众人一听,更觉得紧迫。
吴纠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思考,转头对鬻拳将军说:“将军怎么看?”
鬻拳沉吟了一番,说:“据卑将对楚国军/队的了解,会盟并非不可能,毕竟这三路军/队的目的乃是向蔡国报仇,若是被各个击破,到时候定然没有脸面,谁也无法做楚国新王,因此很可能会合纵攻打我联军,但目前看来,这三路军/队是谁也不信任谁的,卑将愚见,我们眼下可以从离间着手。”
吴纠笑了笑,说:“鬻拳将军倒是和纠想到一起去了。”
离间?
众人都有些狐疑,不知道如何离间。
如今因为粮草的事情,联军已经重创第一路楚国大军,这一路楚国大军比其他军/队要强盛不少,因此虽然是重创,但是第一路军/队仍然不会服输。
吴纠觉得,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