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被他捏的憋气,难受的厉害,鼻子尖儿又痒痒的,伸手乱挠了两把,果然抓/住了齐侯的手,喃喃的说:“你老黄瓜刷绿漆,头顶小黄花儿……”
吴纠说着愣是哈哈笑了起来,似乎笑的还肚子疼,眼眶里都有些晶莹的泪水了,愣是给笑出了生理泪。
而齐侯则是莫名其妙,点着吴纠的鼻尖儿说:“黄瓜是什么?绿漆?是酱料么?”
吴纠困得得厉害,不想和孤陋寡闻的人说话,挥了挥手,赶苍蝇一样,翻了个身,准备自己睡觉去了。
齐侯一看,算了,反正自己今日也累了,别看今日效果收获颇丰,但是这半个月来紧锣密干的筹划,还要悄无声息的将临淄城掘地三尺把鲁国的奸细挖出来,当真是愁人,齐侯一天也没有好生歇息过。
如今一切事情都解决了,齐侯心里自然畅快,也多喝了两杯酒,但是酒品可比吴纠强得多,于是他也没有叫人来,自己把外袍脱了扔在一边儿,将玉冠也摘了,然后脱掉鞋子,躺在榻上。
吴纠本身缩在一边儿,齐侯一躺上来,他就立刻一咕噜,瞬间翻了个身,缩在了齐侯怀里,齐侯闻到一股酒气的味道,并不难闻,反而香甜醉人,吴纠的头发也带着一种花香,扫在自己鼻子下面,实在难捱,痒得厉害。
齐侯干脆又起来,将吴纠的外跑也给摘下来扔下榻,还有玉冠,也扔下榻。
发出“咕咚!”一声,险些给摔碎了,不过齐侯真的懒得下榻了,就听吴纠“唔”的嘟囔了一声,似乎睡得很好,被自己给吵到了,皱眉而不耐烦的说了一句:“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