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以后绝对不再给你钱了。可恶已经这么多次教训了我怎么还不吸取。”
“高杉,我一定要声明一下,我不是白给她钱的,这种施舍的感觉我相信那位女士也不会开心。”
“哦……”高杉一脸的不耐烦,眼神已经飘到不远处在摊前大吃特吃的银时身上,“然后呢?”
“然后我换来了这些纸花,做的很精美啊,那位女士真的是心灵手巧啊。”
高杉看着桂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一大袋子纸做的花,面无表情的伸出手把袋子打飞出去,袋子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掉进了河流中,“恩,舒服多了,对于发泄还是有点用处。”
土方觉得自己简直忍不住要笑出声,桂在愣神了几秒钟之后才抓着高杉的领子一副准备干架的态势,“高杉你……”
银时的钱似乎已经花光,有些遗憾的一步一回头往这边走了过来,看到桂跟高杉又是老样子,于是转了个弯走到了土方的身边,“好久不见了啊。”
“确实好久没见了,不去帮忙么?”
“用不着。”
那边僵持着的桂又开了口,“下次再给我钱我就原谅你。”
土方听到差点来了个原地摔,高杉跟银时倒已经是十分的镇定了,“不可能。”
“好吧,那就算了。”
果然是一群白痴……已经彻底没了围观的兴致,土方转过头便看到银时嘴边吃的都是酱汁,他下意识的伸出手在银时嘴边抹了一下,“你都多大的人,吃东西还跟小孩子一样。”
话说出口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银时有些赌气,皱着眉头死盯着土方,“说过多少次了少把我当小孩子。”
“银时你应该庆幸才对,敢把让人听了名字就会退避三舍的白夜叉当成小孩子的,大概也就只有你面前不怕死的多串君一个了,是不是?”高杉意味深长的看了土方一眼,随即转过身勾起嘴角的一抹弧度,用周围人都听不到的声音喃喃自语道,“刚才那个杀气应该是对着我一个人来的吧,看来我们以后会很投缘呢,多串君。”
银时听完这句话之后突然间闭了嘴,有什么诡异的气氛在三个人之中弥漫开来,土方这时候才有所察觉,虽然表面上看似跟他以前见到这几个人时候的相处没什么两样,但实际上三个人之间的隔阂在无形之中已经越来越深了,再也回不去原来的那种模样了。想必在他不在的那些时候,之前的那些争吵又进一步加剧了,土方在心里暗暗想着。
“喂喂!听说了么?又有被肃清的人当街示众了!”
“最近这都第几次了?总觉得最近好像肃清越来越频繁了呢。”
“呜哇好恐怖,上次一个老妇人看到自己儿子的头颅被放在示众的桌台上当场就自杀了呢。”
“天人与幕府相勾结,这个世道真的是完了。”
街上的人推推嚷嚷的往一个方向走去,七嘴八舌的议论传入了四个人的耳中,土方感觉到身边的银时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看向了高杉,“喂,高杉……”
高杉并没有多说话,抱着臂跟着人群向前走去,“我们的目的就是这个,逃避也没有用,银时。”
土方一路跟在银时身边,听他讲着这些日子以来他们的行动。原来,最近一段时间幕府的肃清规模越来越大,而这个距离幕府中央并不是很远但是却十分热闹的城镇变成了肃清示众的绝佳地点,几乎每天都有不同人的头颅被放在示众台上。所以高杉他们的计划便也进行了更改,现在后面部队的指挥权已经移交给了坂本,而他们三个提前到这个城镇来看肃清示众的情况。从前天傍晚就已经来到这个城镇的三个人,直到今天才赶上了第一次肃清示众。
“我们并不清楚肃清是个什么样子,如果是现场斩首之类的,那反而会变成营救老师的最佳时机。因此高杉决定我们三个人来探探情况,不过昨天我们也问了周围的一些人,情况并不是很乐观……”银时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土方大概也能猜得到。他当然清楚幕府的肃清是什么样子,斩首都是秘密进行,不会出现任何可能会被破坏的情形,因此高杉他们这次的打探大概会是白跑一趟。
本来这个城镇今天的集市就十分热闹,突然间的肃清示众活动便把几乎整个城镇的人都吸引了过去,围得人山人海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状况。
“啊!”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人群前面一个妇女立刻便晕了过去,周围的人七手八脚的将她抬了出来。
“好像是丈夫啊。”
“咦?她的丈夫我记得是个药医啊。”
“唉,前不久好像在采药的途中救了几个人,据说那几个人是攘夷志士啊,结果连他一起被连累了。”
“这世道真是,那位丈夫是个非常好的医师啊唉。”
周围人对着示众台上摆满的人头开始议论纷纷,捂着脸指指点点,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城镇已经有太多的肃清示众发生,镇上的人们早已经变得冷漠。很多人甚至已经开始把这种活动当做看热闹一样评价着这里面哪个人长得更帅一点。高杉冷眼扫过周围的人群,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是他们几个这种武士的打扮不能明明目张胆的在人群中挤来挤去,他低头想了一下,
“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