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子当年弹这曲子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
“我只知道你现在连八个跨度都够不到,和旋也乱七八糟,说你是我前辈真丢人。”胡年丰是真的用力的在打。
“滚蛋!别打我,再打老子翻脸了!”
“不想被我揍,就集中注意力继续弹。注意左手和旋,你左手是鸡爪疯吗?”
“草——”
眼看张楠要发火了——
叶晨听了会儿两个人没有营养的吵架。翻了翻白眼张嘴小声说了句。“……你回不回去,你不走我走了……”
屋子里的某
人瞬间变脸变的比四川变脸还要快,说话的声音也温柔了不止十倍:
“……我走了,你自己慢慢练,这几个小节别心急,和旋多练几遍。早点休息。明天见。”
胡年丰放下曲谱,拍了拍张楠的肩膀,出门拉着叶晨,
走了。
剩下一肚子火要找人发泄的张楠,瞪红着眼睛看着门口的人。老三看看洛可,又看看张楠的样子,赶快拉着兄弟闪人,而那个可怜的小弟,只能哆哆嗦嗦的把老板的门给关上。然后出门去干巴巴的守着……
作者有话要说:franz li - love dream 李斯特爱之梦
很浪漫的曲子。
很美好的钢琴曲,听了嘴里都是甜的。
李斯特是匈牙利钢琴家,肖邦是波兰的钢琴家,他们两个有一段佳话。
清和把李斯特和肖邦的奸情放到后面去讲。
明天胡年丰和叶晨对手戏呀对手戏。
☆、黑方
叶晨这些日子过的挺滋润的。
因为胡年丰对他很好。
怎么个好法。就是每天下班了有人带他回家,好吃的吃着,有时候胡年丰懒得做饭,他们就去面摊吃面。吃好了回家洗个澡,舒舒服服的睡觉。一觉睡到自然醒,又接着吃。吃好了胡年丰送他回酒吧街的出租屋,叶晨回家换身衣服,发发呆,就差不多可以去酒吧上班。
叶晨也没有真的去算胡年丰这算是包了他多久……
过年的时候,两个人终于滚床单滚到一块儿去了,后来也就兴致来了,就搂在一起滚滚床单。胡年丰这人还算温柔,就是如果叶晨白天里嘴贱的说了什么,胡年丰绝对在床上都讨回来,这个人其实挺不愿意吃亏的。每次叶晨都觉得他有点小鸡肚肠。
叶晨逼自己把胡年丰当嫖客看,千万不要想太多。只要他心里没有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想法,这日子过的——其实真的很舒坦。
洛可和老三都说他过了个年,脸上都长膘了。
倒是生活嘛,总是起起伏伏的,没那么的顺溜。
离元宵节也没几天了。
这些日子里胡年丰晚上十一二点都会来张楠的酒吧,陪张楠在办公室里练琴。张楠是真的卯足了劲儿的弹,一开始还和胡年丰吵几句,后来就懒得理会那个人欠抽的话。有力气和他吵架不如留着力气琢磨曲子。
张楠弹琴的感觉还在,小时候他就弹过这首李斯特,只是那时候他根本不懂什么感情不感情的东西,那时候的技法是真的好。倒是现在,爱来爱去的东西张楠懂了,却是这手就是不听使唤的跟不上曲子的情感。
胡年丰的作用基本上就是刺激张楠。其实张楠这些天神速的进步,多半要归功于胡年丰的激将法做的好。
最后几天了,曲子也成型,左手的和旋终于联系顺畅,就是偶尔还会有几个地方出错,外加有些衔接不上的问题。
胡年丰那天听了会儿,皱了会儿眉和张楠说:“你把谱子给背下来。我给你两张我们演奏会的票,你让你家北北带叶晨去听演奏会,怎么样?”
“你要干嘛。”张楠一听胡年丰嘴里那种精打细算明显是在谋划着什么的语气就感觉脊背都凉,警惕的问。
胡年丰正要开口说话,突然办公室门开了,是张楠的小弟着急的跑了进来,眼神有点慌张。
“老板,老三他们和客人打起来了——”
办公室里的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胡年丰先出去的。
外面其实并没有在打架。就是离乐队挺近的一张桌子前围着好些人。胡年丰走过去的时候看到叶晨正拿着一整瓶黑方仰着头在灌。
老三正捂着光头坐在地上,那个瘦小的主唱还有鼓手都蹲在地上一边扶着老三,一边皱着眉头看着叶晨。那个主唱眼睛里红红的像是很害怕的快要哭出来了。
胡年丰分开看热闹的客人,直接抓过叶晨手里的酒瓶子。那瓶子里的只剩下一半的威士忌。瓶子突然被拿开,叶晨的脸上被贱的到处都是酒,他不爽的拿手背摸了摸脸,去看那个好事的人。
倒是见到胡boss的脸黑的挺难看的,正盯着他。
“怎么了……”胡年丰要去扶叶晨,却是被他一手拍开。
“呵,果然还是你,你对这个小浪蹄子还是真是专情。”旁边桌上正坐着一个红头发的男人,他正坐在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的腿上,在桌上支着脑袋正看着胡年丰,边吹着口哨。身边除了他以外还有好几个年轻漂亮的少年,似乎都是来这桌陪这个中年男人的。
胡年丰不认识他,也没理会,把手伸的老高,因为叶晨正伸手要去够拿他手里的瓶子。
“小李,怎么了。”张楠在后面看的直皱眉。声音不响但是挺镇得住场面。
“楠哥……”小李是那个给他们拿酒的酒保。看到张楠出来了就知道可能事情是大条了。“这桌的客人……厄,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