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慕容琛心中荒淫无道,夜里与慕容父子二人双飞的夏伐则没想这幺多,他喜好战事,也在努力做一位好的君王,白日的时间里都被天下的政务困扰着,只有午间的时候才能回味一番。
他想着慕容华隆起一个弧度的肚子的模样,若有时间,应当找画师从各个角度都描绘画面,以供日后纪念,那一定很棒。
到了夜间,到了宫门落锁的时间,连最勤奋的右相也离开皇城了,夏伐才松一松筋骨,饱食一顿后,又到了他放松的时间。而慕容琛也得到召见。
出乎夏伐意料,他的手刚碰到慕容琛的脸,慕容琛没有像之前那样剧烈地挣扎,而是任他捏住了下巴,朱唇颤抖道:“放过我父皇。”
经过一个白日,慕容琛才缓过气来,他才知道自己父皇过的是这样的日子,之前自己的安逸都是父皇换来的。到底父皇吃了多少那种药,才会变成这样,他根本不敢去想不敢去问。
夏伐玩味地看着他,说道:“你父皇是自愿的。”
慕容琛浑身发抖,多年的性格还是不能令他屈从,“你骗人!”
看着他那贞烈的模样,夏伐残忍地说:“你昨夜在朕身下也不是很享受吗。”
夏伐的手滑落一勾,就扯开慕容琛的腰带。慕容琛根本不是由于常年征战的,体态伟岸雄浑的暴君的对手,夏伐轻易就撕开了这性烈如火的小皇子的衣物,把他压在榻上,用身躯桎梏着他不能动弹。
手指在淡红的rǔ_tóu上打旋,淫戏,很快就不要脸地红起,挺立,令慕容琛脆弱的理智一戳即破。
“呵呵,这幺快就红起来了,就跟昨晚勾引朕的时候一样呢。”
“不是!……我没有……一点也不舒服…放手……”
夏伐一向不喜欢强迫人,但看慕容琛被强迫倒是一种乐趣,他摩挲着慕容琛的唇,轻笑道:
“你随朕赤身luǒ_tǐ地在宫里走一圈,朕就放了他。”
“当真……?”
涉世未深的皇子,根本不是昏君的对手。夏伐的目的达到了,慕容琛屈辱地露出着身体,跟在他身后在御花园中散步。由于晚风有点凉,临行前夏伐还是好心地让人给他加了件披风,不过是女子所穿的,不仅是朱红色的,在走动间还会让慕容琛中空的身体都露出来。
按理说只有中宫皇后才能穿朱红,但这是夏伐的纵容,这后宫的一切规矩都是围绕他打转的,私下穿也无妨。夏伐今天要在他布置的陷阱里,彻底享用这美丽男子的身体,满足心中异于常人的性欲。
慕容琛被夏伐搂在怀里,他的双手被反缚在后腰,完全受制于人,只能跌跌撞撞随着夏伐走动。走出了夏伐的寝宫的范围,他的屁股就被男人的大手摸上,一对白皙饱满的臀肉被恣意爱抚,从尾脊到腿根,都泛起红,随着一凉,那被大手包裹的臀瓣就暴露在空气中。
“呜啊……”
男人粗壮带茧的中指刺入还没被开发彻底的粉红xiǎo_xué,饥渴难耐的穴肉就缠绞上来,赤裸的下身随着手指的搅拌泄露出来春光,屁股紧紧夹住每次想抽出去的手指,内里由于手指随意的探入而涨痛不已。
不远处随着温暖的晚风传过来的是女子嬉笑的声音,慕容琛僵直地站在原地,他的屁股被夏伐的合拢的手指彻底侵略,连指根都陷入柔软的股缝之间,夏伐的手指上涂了催情的药膏,在对那遭遇侵犯的ròu_dòng的开发中,湿漉漉的水声渐渐清晰。
等几个女子走过来,便看见曾经的敌国皇子的屁股被陛下爱抚着,脸上带着的春情跟随chōu_chā渲染,双腿不住地颤抖,眼睛湿润着,一副男人玩弄到腿软的样子。
贱货!
娇柔地给夏伐行礼后,去太液湖畔放河灯的低位宫嫔们嫉妒的目光立即投射在慕容琛的身上。真是好一对祸国殃民的父子,穿着女装的时候脸蛋比女人上的媚意还多,特别是穿这样鲜艳的衣服,简直就是艳光四射。她们对夏伐惧怕,但对慕容华得到的那些令人钦羡的恩宠还有赏赐简直眼红不已,真不知道这两个贱货是怎幺不要脸的邀宠的。
实际上不是这些人不愿意承宠,而是无论她们怎幺告诫自己镇定,都会被夏伐一眼看穿,彻底失去兴趣。
在女子面前露出媚意,令慕容琛难堪至极。可失去力量的他无论是体力还是心理都挣脱不开夏伐的束缚,他被迫靠在男人的怀里,被搅拌着内部的肠肉,穴口yín_shuǐ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连几个女子听得都燥红了脸庞。更可怕的是他忍不住体会手指肏开自己的每一个细节,是怎幺钻进去,又是怎幺顶弄里面那块软肉。
“唔……啊……”
听着沙哑充满情欲的呻吟,几个低着头的宫嫔怎幺也呆不下去了,匆匆行礼后又告退。
“啧啧,小sāo_huò,你把她们都吓走了。”
听到脚步声彻底消失的夏伐戏谑地说道,他彻底扯开慕容琛的披风,让美丽的皇子被红绳束缚手腕的赤裸身体袒露出来,包括那被摩擦揉按到出水的穴口,泛红地被晚风吹过。慕容琛两片白皙的臀瓣被大手用力扯开,探到中央的拇指抵住穴口,频频摩擦那圈濡湿的肠肉,让上面被触碰阵阵甘美羞耻的酸软。最后有力的中指探进窄小的后穴里,卡在穴口里享受里头自动夹吸的曼妙。
“那……啊……别碰……唔啊……”
慕容琛不断挣扎试图逃避酸胀苦闷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