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着挺简单地啊。
这嘴欠的就直接说了出来。
司徒睿听到简单那两个字,手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简单?”
“啊,这不看着挺简单的吗?我觉得倒是比家里的那些丫头还有我媳妇儿她们做的那什么女红简单多了,也难怪你都能做。”
呵呵!
呵呵呵呵!
司徒睿想到自己刚学的时候那笨手笨脚的模样,那为了不让自己的父皇笑话自己,外带想要给煦儿亲自做身衣裳的想法支撑,估计早就不学了!
现在?
他轻笑了一声,那双凤眼上挑:“要不你来试试?我觉得你给我那没出世的小侄子或者小侄女亲自做点东西也是挺好的人,有纪念意义,将来还能跟孩子吹嘘一番,指不定人家就觉得你这父爱如山,感动冒泪了。”
那同知在一边听地咂舌不已,这话怎么说的?这天下还有个这样带歪人的,这边是不做,难道就不是父爱如山了?
可贾家的家风那素来是疼儿子,能有多疼就多疼,疼到全天下所有人都羡慕嫉妒恨那才是正理!贾珍虽然觉得司徒睿这小子许是没安好心要看自己的笑话,不过一听他拿未来的儿子和闺女说事,哪里能忍得住?
而且我还比不得你?
这画符我是比不过,可是别的就不好说了吧?
他心里这样想着,于是果断应战,接着这整个扬州府剩下来的差役们就和他们的二把手木若呆鸡地看着那一个亲王世子和一个国公世子就在那儿肩并肩头凑头地研究那些家里媳妇才捣鼓的东西去了。
不对……
似乎从来就没见到过这玩意儿啊,难道这又是什么新鲜东西?这念头一起来,倒是那同知看向那远比一般的丝线粗了不知道多少的光华凝实,而且还在日光下泛着光的丝线,心里一个念头不禁浮起——
这肯定是个很厉害的东西!
绝对是!
于是一群人也没半点觉得人家娘们了,指不定这东西只能大老爷们去摸呢,这家里女人碰了就不行呢。没听之前亲王世子说了,这东西许能用来做符呢,这是等闲的玩意儿?
贾珍这边也跟着上手,这也是亏得司徒睿早有准备,不然还真没办法让他现在练手呢。
这司徒睿教导的倒是比他父王教导贾赦的时候粗率多了,毕竟没有为人师过,再加上心里还有那么点想要难为贾珍的意思,这边故意地想要使坏。
这贾珍也是个伶俐人,对他那点小打算也是知道的,不过知道是知道,这丢脸还是……该丢就丢。
看着简单这玩意儿上手操作也没那么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