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麽?”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叹了口气。现在要找到一份工作,都很难吧。
“不过……”叶晟欲言又止。
“不过什麽?”
“我可能下个月不做了。”
“什麽?”
“干这行,又累又拿不了多少钱。前两天我认识了一个朋友。他说要给我介绍一份新工作,一个月可能有……”他竖起两根手指,又用手背比划了一下。
“两千五?”
“两万五。都是制作销售之类的,很简单,只是要点胆量。”
“到底是什麽?”沈初平激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希望又仿佛如同焰火一般炸裂开来。无论做些什麽,总比、总比卖的强。这个字说的虽然有些不堪,但事实终归是事实。
叶晟关上房门,压低声音说:“你磕过yáo_tóu_wán麽?那是由冰毒制成的,冰毒很容易做,只要有原料,在家里就能做……”
“你你你……你制毒贩毒?”沈初平怎麽也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张口结舌起来。这两天层出不穷的化学品轰得他头昏脑胀,但更让他震惊的是这从小到大老实过头的玩伴居然要贩毒。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反正也死不了人,赚点钱有什麽不好啊。”叶晟满不在乎地说。
“死不了人?你敢说死不了人?”沈初平大吼著揪住叶晟的领口,一拳就要砸下来。叶晟大惊失色,甩开他的手,用力一推,沈初平就被推倒在地。他身上的药效还没完全过去,这样一推,如何受得住,直接滚到地上。叶晟吓了一跳,连忙俯下身去扶他:“我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
初平的衣领被拉扯下一点,露出明显的xìng_ài痕迹。叶晟看著他脖子处那块清晰的红色印痕,眼珠顿时睁大,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你、你这是什麽?还有这衣服……这衣服全是名牌,到底是谁的?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不干你的事吧?”初平有点恼羞成怒,推开叶晟,自己摇摇晃晃,便要支撑著站起来。
“我们住在一起,我有什麽从不瞒你,初平哥,你怎麽什麽都不跟我说,还这麽对我说话?”叶晟指控的语气像极了怨妇,初平只觉头皮发麻,好一阵晕眩。
“你昨天晚上和女人过夜了?”
“没有……没有和女人过夜。”他想理直气壮一些,但心虚的样子又有点滑稽。
“没有女人,就是和男人了?”叶晟不知怎地有如此令人惊讶的敏锐,让初平大为吃惊,此时叶晟已经欺到他身上,解开他衣服的纽扣,他奋力挣扎,但那力气小得可怜,叶晟也是平日里干力气活的,自然非等闲之辈,他一下子就被剥了个精光,只得气急败坏地叫:“叶晟,你疯了麽?”
叶晟脸上已是狂怒之色:“你和男人做了?你居然会跟男人,跟男人……”他全身发抖,说到後来,几乎快哭出声。
“我跟男人做,有、有什麽奇怪?不就是玩玩而已,又不是当真。你可千万不能跟我爸妈说。”初平有点紧张,害怕这个傻小子回家什麽时候不当心就说破了嘴。
“你既然可以跟别的男人做,为什麽不可以跟我做?这麽多年了,为什麽你从来不告诉我你也可以跟男人做!”叶晟吼叫著,解开他的裤头,拉开拉链,伸手进去抚弄。他吓得脸色发白,登时奋力挣扎,要从地上爬起,仍是被死死按住,叶晟像是有点神智不清地叫:“为什麽,为什麽……”一边伸手去摸他的菊穴。那菊穴尚未完全收拢,一摸便知不久前开过。
叶晟终於哭了,一边哭,一边去掏自己的东西。他一拉开拉链,那东西便跳了出来,鲜活异常,自然用不著再套弄便已经坚挺。他抬起初平的大腿,颤巍巍地就要进入,忽然一声巨响,叶晟後颈剧痛,顿时不省人事。
初平看见季昌彦破门而入,十分吃惊,他早知道那门是经不起撞的,必须小心伺候,否则那个老房东决不肯善罢甘休,小心翼翼过了半年,谁知今天被人一撞就撞烂,正叹息要赔多少钱,季昌彦已经拿起一张凳子砸在叶晟後背,那凳子顿时也散了架。
季昌彦一脚将叶晟踢开,神情古怪,似乎十分阴沈,上下打量他片刻:“能站起来麽?”
初平闷声不吭,也不看他,手撑著地上,起了一半,忽然无力,屁股摔在地上,顿时痛得他脸色煞白。昌彦毫无顾忌地拍掌大笑:“活该,谁叫你勾三搭四的。”
这个张狂任性的小屁孩。初平嘴角抽了抽,也不说话。叶晟呼吸均匀,料想应该无事,他松了口气。
想不到叶晟居然会喜欢男人,一层纸捅破,日後也不能住在一起了。
昌彦看见他神情黯然,有些莫可名状的难过自心口生出,却故意忽视掉,大大咧咧地说:“起不来就早说,让我扶你又有什麽大不了的。”他并不是去拉他的手臂,而是双手自他身後合腰抱起,他自己再自然不过,初平却觉太亲昵了,想起昨晚上的屈辱,一阵羞怒,又忍住了。
无论干什麽,现在都不是时机。
唯一的凳子已经摔烂,昌彦把他扶到床边坐下,嘟哝著说:“这是人住的地方吗,没冰箱没空调,连电视机都没有,有没有搞错啊?你要带什麽快说,我帮你收拾,马上就走。”
“没什麽东西,不麻烦季总了。”他言语中充满了讥诮,但昌彦似乎没有听出来,笑嘻嘻地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