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闭目却没有养神,而是在窥视岳冬纷乱的思绪。正如岳冬的猜忌,那条蛇是他蓄意安排的,只要岳冬去拿刀它就会钻出来。赝品用手指撵着岳冬的乳珠,心想:这个人还真是死不悔改,一有机会就想照要杀他。不过他最后算是做了明智的选择,既没愚蠢的妄想一刀捅死他,也没冷眼旁观,任蛇咬他。
赝品终于放过岳冬左胸被他捻的红彤彤的乳珠,改用手抚摸他的身躯。边摸还边说:“真是一付秀色可餐的身子,怪不得流沙抱着你不放,费了我好一番功夫才把你从它怀里拉出来。”
变相的羞辱岳冬早已麻木,可此时,阳光下赤 裸相对难免令他羞臊。岳冬努力忽略赝品挑逗性的话和那只冰凉的手在他身上的骚扰,试着开口询问:“陛下离京没关系吗?”他们到沙城的时间不长,可路程费了不少时间,赝品总不会让影帝代政自己微服出来的吧?
耳畔响起赝品的浅笑声:“这才多久不见,就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赝品的手恶意的在岳冬敏感的私 处用力握了一把,引得岳冬一阵轻颤,闭口不言。赝品一只手撑起上半身,俯视岳冬羞红的脸,问:“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救你上来的吗?”
赝品可以不回答岳冬的提问,可岳冬必须回答赝品的问话。岳冬本以为赝品是想向他炫耀自己多么厉害,他顺从的问了句:“你是怎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