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爹爹想整治程天官,孩儿点他榜眼是先给他一个甜头好引他入局。”
“这叫什么理由?只让他中进士就不能引他入局了?还有,德儿退出后进士的空缺是由烟色顶替的,你用程天官顶替了谁?”
“一个没有背景的穷书生。”
“不会是前两天跳河的那个吧?”
前几天府里有人说起,一个来赶考的书生因为落榜无颜回家就跳了护城河,我偶然想起才随口这么一说,可赝品首肯的反应让我哑然。
“真是他!”我大惊。
“爹爹不用在意,此人乃是进士榜排名最后一位,删去没什么可惜,现在死了更不值得遗憾,落榜之人何止千万,不过一次小小失败就轻生,这么禁不起挫折难堪重任,刷下去也好。”
赝品说的头头是道,让我心里好过点,可有一点让我很介怀,不禁嘟囔出来:“虽然烟色是顶替德儿的空缺,可从名单上看德儿榜眼的位置是程天官,烟色最后一名占用的是那个死掉的书生的位置……” 我越琢磨这个问题越不是滋味,眉头不禁深锁起来。
赝品忙说:“爹爹不用在意,这只是个的巧合。”
“谁让你这么死心眼的一个顶一个。错开不就没这事了!”我烦闷的抱怨。
“对不起。孩儿也没想到会出人命。”
“修改名单的事有多少人知情?”
“爹爹放心,孩儿已经交代过了。他们都是聪明人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嗯。”这话让我稍事满意,题回重点:“按常规,缺一个人,是按顺序把后面的人的名次往前提,程天官一没入选,二没雄厚的背景,你是用什么理由把他提到榜眼的位置?”
“程天官勉强算是位偏才,作为皇帝欣赏某人的一技之长,这个理由足够向臣子交代。烟色和叁仁都是爹爹的养子,如果试卷成绩单上改动颇大的只有他二人太显眼,这也是孩儿让程天官这个小人物高中榜眼的第二个原因。”
“你用那个变态掩人耳目。”
“是。而且其他进士的名次由于叁仁被提升都有细微调整。”
如赝品所说,文进士公示出来的名单,除了状元还是原来的严召可,其他人的名次都被赝品修改了。
赝品的理由都很合理,可看那小人得志我心里很不爽,我问:“你打算何时处理程天官?”
“已经在进行中,爹爹现在就可以看到成效。”
赝品说的神秘兮兮,引起我的好奇心。我展开感应区在赝品的指引下看到寝宫地底某间密室。一片漆黑的屋里不断回响哭泣的求饶声,我启用夜眼的功能才看清里面的状况。
程天官大头朝下的被掉在空中,身上的衣服所剩无几,显得狼狈之极。身体也是伤痕累累,但都是皮外伤,私 处有明显被人侵 犯过的迹象。他现在的样子,状若当初的王文浩,不同的是他还活着,旁边还有一个和赝品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正用斧子的利刃在他私 处慢慢刻画。
程天官显然被发生的一切吓坏了,恐惧和疼痛使他扭曲了姣好的面容,为了求生他毫无尊严的讨饶。
“这是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我不知可否的问。
“正是。”赝品看着我说:“孩儿从程天官的记忆中读取了他的人生,其中也包括他虐待王文浩的过程。孩儿发现程天官这个人是个天生的施虐者,犯案绝不止王文浩这一起,而且次次都会至对方与死地。他这次没杀王文浩不是发善心,只是留个长期乐子,如果不是这样王文浩早就死在他手里,也就不会有之后的事。孩儿把他虐待王文浩的手段复制给影帝,让他代替孩儿惩罚他。”
“哦。你这么做,不等于让程天官认为你是最后的凶手吗?”
“孩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然后呢?就这样折磨死他?”
“死是种解脱,那样太便宜他,孩儿打算在进士考核期内让程天官这个施虐者彻底体验被虐待的痛苦,不知这么做是否能让爹爹解气。”
“我事那么多哪有空天天为他生气,你看着办吧。”
“那孩儿斗胆,不知能否跟爹爹要下这个人?”
“啊?!”我愣住。我怀疑自己听到的内容,不确定的问:“你说什么?”
“孩儿想跟爹爹要下这个人。”
赝品复述一遍,我确信自己没听差,惊呼:“你要他?你看上他了!”
“当然不是。爹爹让孩儿和岳冬改善关系,孩儿觉得此人会有用处,才想向爹爹要下此人。”
“他能有什么用处?”我困惑,不过这无所谓,但赝品的请示让我很变扭,“你和岳冬只要能改善关系,你想利用谁就利用谁,用不着向我请示,更用不着向我要他,他又不是我的。”
“程天官是冲着爹爹来的,孩儿怕日后爹爹失了乐趣埋怨孩儿。”
“他冲着我来的?难道他迷上我的美貌也想把我吊起来虐待!”一想到那场面就令我浑身恶寒。赝品干笑没说话,我冲他嚷:“我才不会对他感兴趣,你给我好好修理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
“是。”赝品痛快的答应后又有些犯难的说:“爹爹,孩儿最近遇到两件麻烦事,不知该如何解决。”
我收了感应区,原本要走,听赝品这么说,我站在原地狐疑的凝视他片刻,“哼”道:“你是不知道怎么解决还是不知道怎么跟我说!”
赝品惭愧的笑笑:“爹爹真是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