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够脏的呀!”不知何时赝品来到他面前。
岳冬的头是被吊离地面一人高的地方,所以他可以看到对方的脸。岳冬知道自己现在很邋遢,满身泥、血,更多的是那些男人留在他身上的污物。有的干了,有的还在顺着身体往下流。可对于一个要死的人他已经不在乎那么多了。他只希望对方快点动手,好让他早点解脱。
“把他洗干净,带上船。”赝品对身后的白衣人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呢?岳冬不认为对方会好心的让他洗干净在‘上路’。难道赝品还要留着他的命吗?可对方也说过,与幽灵岛有关的一切都要销毁掉?岳冬不安地猜测着他生存的几率有多大。在白衣人把他收拾干净,丢上赝品成的船后,他得到肯定的答案。
“你很幸运。”赝品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甲板上的岳冬说:“没有疯掉,又是爹爹‘欣赏’过的人,所以你可以比他们活的长久。”
岳冬确实觉得幸运,因为他又有了报仇的机会。不等他多想,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当他再度醒来,已是躺在一张舒适华丽的大床上。如果床前不是坐着那个叫他又怕、又恨的男人,他真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岳冬坐起身警觉地看着赝品,大概是在幽灵岛哪些日子都是没穿衣服,所以他现在任被子滑落到腰际,也没拉起它遮住裸露的身体。
——
岳冬的沉睡和苏醒都是赝品动的手脚,所以他一点也不惊讶。坐在床头看了岳冬一会,伸手又去摸他的右脸。
岳冬微微的躲了一下,就任对方抚弄自己的脸颊,身体有些不住的颤抖。说到底他还是怕他。虽然对方从没直接施暴于他,但他内心对这个人的恐惧远大于那些欺辱他的人。
“不反抗了?”赝品见他虽不情愿,但也没明显的抗拒。
“反抗有用吗?我不想找罪受。”岳冬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的说。
“变聪明了。”赝品的手摸上对方的唇,感受着那唇因主人的恐惧和忍耐而轻微的颤动。
“用这里服侍我,如果我满意就考虑让你过人的日子。”
岳冬因他的话全身一震。这就是机会吗?岳冬怔了一下后,默默开始为对方解腰带。他的尊严在幽灵岛上磨没了,别说用嘴服侍他,就是服侍一条狗,只要能让他有接近他的机会他都会做。
现实和设想还是有差距的,在幽灵岛虽每日都在做这种事,可他都是被迫的,他从未主动服侍过谁。他生涩地套弄半天对方始终没反应,岳冬有些着急。一是怕机不可失,失不在来;二是他真的害怕在受那种非人的折磨。头上有些冒汗,身体因焦急而颤抖,就在他焦虑的快泛出泪花时突然被对方拉离跨间,推倒到床上。
完了!他不满意自己!这是岳冬第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