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柳玉柔真正失忆的原因就此埋没。赝品继续当他的仁君,柳玉柔也继续做她的皇后。说也奇怪,返回孩童的柳玉柔十分依赖赝品,一见到他就“皇帝哥哥”的叫。
岳冬看着以前信任他,依赖她的玉柔,如今见到他就害怕的往赝品怀里钻。岳冬心痛的不可言喻,可他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局势,只有这样大家才能相安无事。
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可岳冬却觉得寒冷无比。在见过柳玉柔后岳冬就像逃命似的逃回寝宫,他紧抱住身体缩在院落一个死角的阴影里。他怕黑可也怕阳光,可以照亮一切的阳光让他觉得自己的污秽无所遁形,这种矛盾的情绪折磨着他的神经。他单手掩面,不断拭去眼中流出的清水,强烈的孤独感充斥着他的心灵。虽然赝品恩准他自觉情绪没问题的时候可以回家。可他不敢,他好怕一回到家,他的家人把他忘得干干净净,这世上再无人记得岳冬这个人。
太阳不断西斜,月亮慢慢升起。岳冬的孤独被落山的太阳带走,黑暗的恐惧被月亮勾起。
因情绪低落两餐未进的岳冬现在也忘记了饿,他紧绷的精神全部都放在把他拉上床的赝品身上。
赝品早就料到岳冬会是这种状态,也就不多说话,退去衣服直奔主题。今天赝品连床边的帷幔也放了下来,原本宽大的寝室月光就照不到床上,加上床周围密不透光的帷幔,整张龙床就像一个很暗的密室。
岳冬的黑暗恐惧症没有好转,所以他很没骨气的哭泣,承受着赝品在他身上驰骋。岳冬不敢哭出声,怕对方误会,咬着自己的手臂强忍,可连这点小小的权力也被赝品剥夺。岳冬的双手被赝品分别按在头部两侧,岳冬只好咬牙强忍,可对方又吻上他的唇齿,他被迫张开口迎合对方的舌吻。黑暗中微微发出他的抽泣声,他希望对方只当他是应为接吻发出的呻吟。可赝品吻过他后又开始用舌头舔他的脸,岳冬想躲开却被对方不悦的“嗯”了一声而吓住。他只能认命的等待对方的舌舔上他的眼睛……
“你哭了?就这么讨厌我碰你!”
听出对方的不满岳冬赶忙解释:“不讨厌、不讨厌。我、我只是怕黑。”
“怕黑?又不是第一次,你以前怎么不怕?” 赝品明知故问。岳冬无法解释,如果实话实说是在地牢里换上的黑暗恐惧症,难道对方就会因此姑息自己?不可能的,赝品一定会认定自己是在责怪他,想必自己又要多受折磨。
赝品看穿了岳冬的心思,冷冷的说:“怎么不回答?是在说谎吧!说谎就改罚!”
“不不!……”
无论岳冬怎么求饶,都逃不过赝品用绳子反捆住他的双手和分 身的命运。绳索的束缚和受阻的yù_wàng使岳冬回忆起地下密室的非人生活,岳冬再也控制不住的挣扎、叫泣。
“……呜呜……求求你放开……我受不了了……”
岳冬不断抽泣和哀求声越来越响,赝品有些不喜欢,就用衣服堵住岳冬的嘴,这样岳冬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黑暗中赝品可以看到岳冬因恐惧黑暗而哭泣的脸和他无法宣泄yù_wàng痛苦的表情。赝品凝视片刻又开始被中断的好事。
岳冬因为口被堵上更加不安,不断的摇着头想甩掉那让他快要昏厥的yù_wàng和恐惧,身体扭动的更加厉害,可始终挣脱不出赝品的控制范围,最后在一阵痉挛中他满意的昏了过去。
当他再醒过来时发现他面朝下被赝品压着,对方依旧在他体内有力的抽 插,而自己的分 身依旧被绑着。岳冬难耐的呻吟声再次响起,再次重复刚才被逼到极致后昏死过去。
第三次醒来,岳冬感觉自己是坐在赝品的分 身上,身体被对方抛上抛下,对方硕大的分 身每次在他身体落下时都几乎要把他的内脏顶穿。身上的束缚依旧存在,他依旧不得解脱。岳冬拨浪鼓似的摇头希望对方能可怜、可怜他,至少松开绑住他分 身的绳子。结果依旧……
第四次……
第五次……
最后岳冬也不知道自己昏了多少次,直到天亮快上早朝赝品才发此悲的放开他。
这夜难道就是以后的范本?不是说他乖乖的留在他身边就不折磨他了吗?岳冬心生畏惧的想着。他要出宫,他实在不能忍受赝品这种对他好的方式。可在他鼓足勇气想出宫时,赝品却一道皇令禁止他离开寝宫。岳冬懊悔之极,恨自己当初没能早日离开,眼下只有战战惶惶的在寝宫挨到天黑。
作为替身的第三夜,岳冬被依旧没有任何言语的赝品推上床。看着寝室中最后一颗烛火熄灭,岳冬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把它拧皱在拳里。他晓得没有请求赝品姑息他感受的权力,只能鞭策自己要争气不要又惹怒对方。不可以哭、不可以发抖……这是岳冬对自己的告诫,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好难。岳冬越想镇定,身体抖得越是厉害,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床被他身体抖的颤了起来。看来今夜还是逃不过受罚!
……
日子就这么过了几天,岳冬被这做人和做玩具快没两样的日子压的透不过气。恐水症和黑暗恐惧症逼得他快发疯了,就在这时赝品命人送他一匹骏马,准他出宫到郊外散散心,但天黑后他必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