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还在为这孩子的生死问题争论的人们心想,又不是吃你们身上的肉,‘本人’都没意见你们在这瞎嚷嚷什么。看这孩子多可怜,肋骨、手、腿多处骨折,身体多处都是淤青、擦伤。就算不用他们动手,不肖一刻钟他自己也会因伤势过重一命呜呼。
我悄悄的撤下一根头发,让它以常人看不见的形式钻进孩子的体内。它在体内改了形状,像内部的夹板一样固定孩子的内伤,这样在转移时就不会再受什么伤了。
“易南把人带走,本王爷要亲自审问。”
“是”易南在众人的注目下,小心的抱起孩子随我回了我的大帐。
审问只是安抚士兵不满情绪的幌子,在大帐中我请大夫为他治疗。可老大夫说他伤势过重,现在还有口气已经是奇迹,治不好了,只是在熬时间。既然用人力救不活,我只好用非人力的方法。
我在岳冬不察觉的情况下取了他一点血,目的是要他血液中赝品的那部分。说来赝品的血液还真乖,就像赝品本人一样在我面前听话的很。我把它注入孩子的体内,支配它让它去治疗哪里了损伤它就去哪里。
由于我没让赝品的血与孩子同化,所以经过一个多时辰才将内伤和骨折处治愈。皮外伤没有完全治愈,只做了简单处理。如果一下全都好了,我会被怀疑的。我把赝品的血和我的细胞从他体内取出,我可不想再制造一个岳冬出来。赝品的血我也没扔,封在自己体内,以后还可以继续使用。我虽然不喜欢赝品的行为,但他的能力不得不让我佩服。我只能掠夺生命,他却可以拯救生命。为此我更加不喜欢他,因为他从不善用这个能力。欲奴可是他的第一个受害者。
孩子醒了,精神却还很恍惚,身体也很虚弱,我安慰了两句就让他继续睡下去。我交待易南、易绿等他再醒来时,给他弄点东西吃,还有最重要的要给他好好洗洗,他太脏了。我无法对着个‘垃圾’谈话。
……
昏睡中的孩子,并不安稳,梦魔不断袭击着他脆弱的神经。梦中他又回到了他那不堪回首的过去……
——烟色
那是他老板给他启的名字,意思是:烟花的颜色,虽然美丽却很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