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岳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他又无法解释自己对皇帝的反应。就像现在,两人贴的这么近,他跨间的东西又熬热如铁了。
“逍遥王说,这可能是一种后遗症。本来朕是想将你留在身边做个‘长命的矛盾’,可现在你这身子,如果有歹人来袭你能做什么?” 赝品的话让岳冬哑口无言。
赝品撤下岳冬腰带,拉开裹裤看着从中跳跃而出的yù_wàng说:“朕送给你的绳子你没用吗?”
原本羞臊、心慌意乱的岳冬愣了一下,恍然想起那条黄丝绳。难道它真正的用途是指这个!岳冬未及多想只听赝品继续说:“看来朕为了自己的安危得亲自治疗一下岳护卫的后遗症。”
岳冬闻言心中百感焦急,却无法动一指阻止赝品,只能任自己的裤子滑落膝盖。坚挺的yù_wàng体被赝品握在手中的一刹那,岳冬舒服的差点掉出眼泪。自身的反应让他心中倍感耻辱,可身体却快活的不得了。没几下,他就在赝品手中泄了。
岳冬羞愧难当,紧闭着眼不敢看近在鼻息之间的赝品。可只有一次他的身体哪能满足,身体燥热未减反增,全身以是汗湿。湿润的舌突然舔上他的耳朵,更叫岳冬一阵颤粟。
“看来只有这样是无法满足岳护卫的。”
赝品在耳边呼着热气吐出的话语,让岳冬的脸更加羞红。
身体突然被打横抱起,岳冬惊得睁开眼睛,慌乱中看到赝品以将他抱至床边。
不,不要。心中呐喊着的岳冬,被平躺着放在床上。他乞求地看着赝品,希望对方不要管他,放了他,让他自己解决或者一剑杀了他算了。他怎敢劳烦皇帝为他做这等淫 秽之事,一次已经叫他无地自容。
赝品没有理会他的恳求,径自为岳冬脱掉裤子后,自己也上了床。
yù_wàng的中心再次被握住,岳冬鼻息又粗重起来,心脏仿佛要跳出胸口。他努力咬牙忍着,不想自己在丢人。
“忍耐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赝品看穿了他的意图,安抚的对他说:“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岳冬被催化般,再次违心地泄了。不只是身体的兴奋,还是心中的耻辱,岳冬流出了眼泪。他好恨自己,皇帝为他两次有手解决他‘那里’居然还硬着。
“果然还是不行……” 赝品自语的看着岳冬昂扬的私 处。突然拉起岳冬的双腿,将其推向岳冬的胸口。原本羞臊闭着眼的岳冬,因为身体突然的改变,嗖地睁开眼。只见皇帝把他刚才射出的体液涂在他后 庭的小 穴中,皇帝的中指还不断在小 穴中chōu_chā。
岳冬吓得身体猛振,居然一个“不”字出了声。岳冬意识到穴道以自行解开,正欲阻止皇上的行为,却被对方用力压住。由于腿被折至胸口,对方又已全身的体重压了上来,岳冬一下没能挣扎起来。当他想再次用力,以被对方抢先,按住双手固定在头上。嘴也被皇帝从一旁拽过来的被子的一角塞住,不能成语。
“乖一点,这是为你好。”皇帝的意思岳冬明白,可他自尊无法接受,也害怕皇帝要为他做的事。
对方是皇帝岳冬不敢太过用力反抗,拼命摇头希望能阻止对方。可惜事与愿违,赝品表面没显露不悦,却用腰带将岳冬的双手绑在床头。之后没在理会岳冬的抗议,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
岳冬自知难逃这一劫,任命的闭上眼睛。心中后悔不领皇上的人情,现在不但得罪了皇上,自己也落得被绑,好似被人强 暴的形态。
后 庭再次被异物入侵,岳冬咬着被子强忍。当手指换成赝品的分 身后,岳冬在也忍不住快感的呻吟出来。
做到一半呼闻四经更声响起,岳冬心头一震,这意味着换班时间到了。如果被其他护卫看到他此刻的样子,还不如杀了他。岳冬心急如焚,不安地扭动身体,拼命摇头,嘴虽被堵住却可唔唔出声。尽管他现在欲火难耐,他也仍试图提醒皇上,有人要来请他停下。
岳冬顺从的身子突然又反抗起来,赝品看了他一眼。从岳冬不安的表情猜到是什么事,安慰道:“没事,朕早就跟他们说了,今晚不用来换班。”
岳冬听了这才安心,可转念一想,皇帝由此安排,可见早料到由此一事。莫不是昨夜皇帝就察觉他的失常?
“唔……”未及多想,随着皇帝的抽送,一波一波的快感向他袭来,充斥了全部的思维,脑中一片空白。
岳冬从不知自己原来如此淫 荡,半夜下来竟然泄了8次。而皇帝一次也没有,甚至连呼吸也没乱过。少经人世的他也知道皇帝定力惊人。
天以露白,岳冬一获解脱就滚下床,连裤子都没来的急穿,跪在地上叩头谢罪。说也奇怪,被侵 犯的明明是他,可他却觉得是自己冒犯了皇帝。
“起来吧”赝品不以为意的说,见岳冬还筹措着不敢起身又玩笑道:“你这样撅着屁股趴在那里莫不是在引诱朕?”
闻言岳冬臊红了脸,连忙爬起去穿衣服。赝品也没在说什么。
两天的寺庙行程结束了,赝品想在回京途中顺便游览一下这里的山色。一行人并没按原路返回,而是走得僻静小路。就这么巧,临时改了路线的5人遇上刺客。
刺客也是四人,可袭击的突然,没两下除岳冬以外的3个护卫全部倒地。岳冬以一抵四十分吃力,他能感觉到对手身手都不在他之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