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场上的形势又变得相对平衡起来,双方都没有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优势,同时各持剑盾互相接近,准备近身肉搏。
当然硬要说来的话,还是马丁爵士要弱势一些,毕竟在经受了三四次连枷的攻击,不可能没收到伤害,看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很可能是伤及了内脏。
对于马丁爵士的情况,休伯特爵士是很清楚的,他相要赢得决斗,只要全力防守拖着让他精疲力尽、受伤加重后给她致命一击就能取胜。
休伯特爵士暗自摇头,转瞬间就掐灭了这个念头,他想要给这位让人尊敬的马丁爵士一场死而无憾的决斗。
“哈...喝...”
休伯特爵士大吼一声,左手顶着盾,右手高举诺曼剑,快步就向马丁爵士冲来。
砰砰砰...铛...砰...铛...
休伯特爵士这完全是猛打猛冲的打发,似乎是不要命了一样,高举右手的诺曼剑追着马丁爵士连砍数剑,逼得他只好狼狈地用剑盾防御,连连退后不止。
实际上,休伯特爵士这么做,并不是对自己生命的轻视,而是对自己在罩袍下穿着的板甲非常有信心,在决斗前休伯特爵士无论是使用刀枪剑戟还是弓弩等都无法打破这幅板甲的防御,甚至连留下一丝痕迹都不能留下。
马丁爵士在狼狈地连连后退几步,终于稳住身形,顶着鸢形盾牌向前。
砰...
马丁爵士的鸢形盾牌抵挡住了休伯特爵士的一记诺曼剑下劈,而后奋力突进让休伯特爵士无法收回剑,紧绷的右手持着诺曼剑猛地向休伯特爵士的胸膛刺去。
刺啦...叮...呲...
马丁爵士在右手诺曼剑划破罩袍、刺中胸膛的时候,毫无疑问是惊喜异常。
然而罩袍后露出的锃亮板甲和诺曼剑划过板甲发出的点点火花让马丁爵士的笑容彻底凝固,连动作也缓慢了下来。
休伯特爵士看了眼被划破的罩袍和露出的板甲,有些庆幸,继而恼怒异常,右手诺曼剑猛地将对手的剑往左侧一带,继而高高举起猛地下劈对手的剑身。
叮...哐啷...
休伯特爵士猛地一记下劈就将马丁爵士的诺曼剑打落在地,然后右手收剑,准备直刺对方腹胸。
对面的马丁爵士也是个果断之人,左手摘下鸢形盾牌就往休伯特爵士扔去,或转过身,几步跑到一把插在地上的大剑之前,双手握柄拔剑而出。
铛...铛...砰...砰...叮...
拿着大剑的马丁爵士仿佛是满血复活一般,举着大剑就朝休伯特爵士连连劈砍,打得他狼狈地连连后退。
拿着剑盾对战双手大剑,劣势实在是太过明显了,休伯特爵士手中的盾牌没过几下功夫就被砍去了一大块,而右手的诺曼剑也拿的不稳当,好似随时要被打落一般。
面对沉重锋利的双手大剑,休伯特爵士也不敢硬接,就算是穿着板甲,也不能肯定是否能承受得住对方大剑的沉重下劈。
休伯特爵士面对此危局也并不紧张,因为他感觉的出来对面的攻击已经越来越弱,很可能是之前连枷的钝击击伤了内脏,无法再承受住剧烈的运动。
退至巨剑旁,休伯特爵士果断朝马丁爵士先后投掷出了诺曼剑和鸢形盾牌,用来阻拦对手的追击,双手拔出巨剑,对着追来的马丁爵士朝斜向上就是一记抡圆横扫。
铛...
休伯特爵士的蓄力一击不出意料地打偏了劈砍而来的巨剑,对方的双手大剑险些把持不止。
高举于马丁爵士头顶的巨剑,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记重重的斩击。
砰...噗通...
看着马丁爵士吐血倒地,休伯特爵士果断地抓住了这个宝贵的战机,双手举起大剑,剑尖对准,马丁就是的后背就是一刺。
噗呲...
“啊...”
随着剑刺入肉的声音和马丁爵士的惨叫声响起,这场决斗最终以休伯特爵士的胜利和马丁爵士的死亡而告终。
轰...
威廉、阿道夫男爵、丹尼尔.布勒、尼尔森骑士和罗纳德爵士等人纷纷情不自禁地起身欢呼了起来。
我方的将领骑士、士兵和平民们也纷纷举手挥舞,大声为休伯特爵士的胜利而欢呼。
就连另一方从属于里夏尔男爵的骑士们也不禁举手挥舞这,欢呼起来。
一时间整个竞技场上回荡着犹如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
而对面的里夏尔男爵则斜靠在座椅上,左手紧紧抓住座椅扶手,右手靠在扶手上攥紧拳头,胸部起伏不定,双眼紧紧地盯着场上浴血的休伯特爵士一言不发。
竞技场上,休伯特爵士艰难地杀死了强大的骑士马丁,全身力气一散,不禁单膝跪地大声喘着粗气。
欢呼声中,休伯特爵士抬起头来望着观礼台上的里夏尔男爵,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双手高举沾满血腥的大剑,大声喊道:“阿朗松属于谁?”
里夏尔男爵紧盯着休伯特爵士,气愤地颤抖着,艰难地一字一字说道:“阿朗松属于威廉...”
得到里夏尔男爵肯定的答复,休伯特爵士才双手拄着大剑,艰难地起身站立,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转身向威廉的观礼台前走去。
休伯特爵士来到威廉所在的观礼台前,双手高举着染血大剑,大声说道:“上帝赐予我只够的力量,助我击败强敌,威廉殿下。”
“我从未看见过有人可以如此勇猛作战,上帝的确与你同在,现在谁能否认阿朗松男爵领不是属于诺曼底家族的?我们都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