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已经拉下裤子,插在我的双腿间,急速地摩擦起来,我有些骇然,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被除了萧峰以外的男人压在身下,心里又气又怒,死命地扭打起来,他扯着我的裤子就往下褪,到了膝盖那,他一用力,整条裤子飞了出去,一道闪亮的银光滑过,落在地板上,铮然有声。
我愣了一下,就想下床去捡,他一把压住我,在我腰上一扭:“你安分点,别他吗的搞的象强暴!你先让我操,下次换过来,你也不吃亏!”
“放开。”我冷冷地开口。
他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不就一个破打火机么?有什么好捡的!”
“叫你放开你丫傻了啊?”我脑子一热,真下了狠劲,一脚踢在他的命根子上,把哀号着的男人一把推开,下床把那个银色的打火机紧紧地攥在手里,冰凉冰凉地,我吐出一口气,心里却突然一酸。
你完了你完了,张祁,你这辈子,都忘不了萧峰。
管他在德国还有没有记着你,真是犯贱!吗的贱到家了!
黎烨在外面把门敲的震天响,我铁青着脸把门拉开,他瞠目结舌:“你你你真的做了啊?”
看到床上那个还在床上翻滚的男人
,他吐了吐舌头,拉着我就往外走:“你怎么。。。咳,我听说你跟人上来开房。。。就猜到这么个结果,可你下手也忒狠了,人要是不举怎么办?不是要缠死你找你麻烦?”
“他被人操就够了举不举什么打紧!”我口气还是很冲,黎烨脸色一变,我知道自己说话村着他了,见他一语不发往前走,只有沉默地跟着他。黎烨几个拐弯,到了一个小公园,突然转过头说:“张祁,你真的忘不了萧峰?”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来:“p!我只是不想和那人做而已。”
“那好。”他跟着坐在我旁边,一只手搭上我的手臂:“我让你做好不好。”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你吗的说什么啊!”
“我说真的。”他一只手轻轻拉下我的拉练,技巧性地揉捏,“我知道萧峰走了之后你一直都没——别忍着——你知道我——”
“放开!”我捏着他的手骨,低声喝道,“别开玩笑!”
他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你嫌我脏?”
“不是——我,你——我拿你当兄弟!”我急了。他也急了:“我也拿你当兄弟!我黎烨这辈子没受人什么恩惠,除了你,张祁!我不介意的——你替我把谢家晖打个半死自己背上处分不得不和萧峰分开,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不内疚吗?我为你做什么都好,真的!”
我张大嘴,看了他好半晌,最终疲惫地摇摇头:“我和萧峰分开,不是因为你——我们差的太多,勉强下去对谁都是折磨。更何况——”我看了他一眼:“我从不后悔教训那个人渣,就算不是为你,我也会出手,别讲什么内疚不内疚,做兄弟不讲这个。”他愣了,我把他的手拉出来:“在我心里,兄弟不是用来做这个的。”
他没说话,我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走吧,今晚这话别再说了。我不爱听。”
他起身,呆呆地看着我,过了好久,才喊了一句“阿祁。。。”
我面色如常:“走吧。送你回去。”
回到家门口,传达室老头难得还没睡,我尿急,先借他的洗手间一用,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弟弟,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没福?两次都可以乐一乐了,偏偏你大哥我不争气。出来的时候我向老头道谢,一抬头居然看见徐然和一个人在外面拉拉扯扯地说话,定睛一看,除了苏莉还有谁?我不想见了面尴尬,就没出去,徐然大包小包地抗着两画框,苏莉在旁边撒着娇说:“你也给我看看嘛。”
“不行。”徐然一头两个大,“我这画画着完的,有什么好看的?”
“这样才要看!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喜欢上其他女人了!”所有女人吃醋起来都是这样的无理取闹吗?我想,也不是啊,吴亭亭就不会这样,她总能在闹的时候想清楚什么是对自己最有利的事。
我身边的老头看着还特羡慕地感叹:“年轻人啊,嘿嘿嘿嘿。。。”
我被他嘿的有些毛骨悚然,耳边只听见徐然柔声一句:“别傻了,我还能喜欢谁去?你看见我和哪个女孩子接近了?”
苏莉娇憨地一摇头:“管你!你钱包里贴着其他人的照片呢——小李子告诉我的!”
“李天发他糊弄你呢,你也信!”
“那你自由创作的这副画为什么不能让我看?听说你连你们班黄老头推荐参展都拒绝了,你就不想让人看嘛你!”
徐然也来气了:“胡说什么你!你别老管着我,有劲吗?”
苏莉都快气哭了:“好——我不该管你!你找别人管你哈!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对我上心过?我还没问你咱们这样有劲吗?!”
徐然火的转身就走,没几步就停脚了,又回过身来,好声好气地摸摸她的长发:“好拉,我随便说说你至于哭成这样吗?”
徐然就是这样,不轻易动气,对什么人都是春风细雨,只是一碰着我,就成了电闪雷鸣,也不知道我犯了他哪条禁忌。
苏莉吸吸鼻子:“那你把画给我看!”
“不行。”
我看旁边那老头看的越发津津有味,这样下去不知道闹到什么时候,一咬牙走出去:“哎,好巧。。。你们也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