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的小嘴真是贪杯啊,这可不行啊,酒色虽好,可不能贪杯啊,适可而止啊!」男人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狠狠地继续向里面推着。
紧闭着眼睛,再也没发出一声,下唇咬破出血,一滴一滴染红洁白的床单。
就在忘尘要昏厥过去时,男人猛的抽出了瓶子,有点可惜地摇着头,叹息道,「真紧啊!还是让宝贝好好疼爱我的尘儿好了。」
忘尘睁开眼,以为男人要放过他时,却又被接着猛地冲进来的巨大一下撞的疼的昏厥了过去。
「呼呼————真棒!」微闭着眼,男人赞叹着,低下头,看着昏厥过去的小人儿,立刻情欲消散,黑沉着脸,狠狠地扇着那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
啪!啪啪!
静寂的夜色下,显得格外清脆刺心。
终于在他扇死小人儿之前,忘尘缓缓地睁开了眼,看着男人正要落下去的手掌,淡淡地笑了一下。
「你————」一下男人感觉自己像个小丑,就他敢嘲讽他,把他视作无物,对着那笑的可怜的人儿,开始了狠狠地冲刺。
紧咬着牙龈,红色的血从美丽的嘴型里缓缓流出,眼神里没有痛苦,只有无尽的嘲讽,这个要靠qiáng_jiān儿子才能获得成就感的男人,真是讽刺,真是可笑。
「你笑吧,笑吧,哈哈哈哈——————」男人一边狠狠地chōu_chā着,噼啪噼啪的淫靡撞击声,无耻的淫笑声,一时响彻在静寂的夜色下。
看着这淫靡的父子乱,远处的黑影冷笑了一下,消失在夜色之下。
抱着忘尘,静谧的月光下,洒下了一道血河,紧咬着红唇,雨泽的心在滴血,低下美眸,看着这个被自己亲手照顾大的孩子,虽然短短十八华年,但是他经历的苦是世上任何人的十倍,甚至百倍,还要再怎么折磨他呢。
毅轩真的是qín_shòu不如,对待这么可爱的孩子,竟然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苟且之事,想到他弃之如履,像扔破鞋一样把半死不活的小人儿扔出屋子时,站在暗处的自己心里不尽是痛,更多的是恨,自己受过他的恩泽,难道真的要为这样一个qín_shòu卖命一辈子吗?
最近关于这些他想了很多,尤其看着忘尘被他折磨的快成了活死人的样子,没有灵魂,只知道厮杀,完全成了他获取权势阴谋的工具。
小时候的忘尘很可爱,很活泼,像个小猫咪一样追着自己跑,每个傍晚他们两个人偎依在夕阳下,看着天边火红多姿的晚霞,想象着云霞后面是什么。那时候的忘尘整日叽叽喳喳的,像个可爱的小麻雀,听着他那般的童音,他那稀奇古怪的奇思怪想,一天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了,只有咯咯地笑声响彻在傍晚的夕阳下,那个时候真的很幸福,可能是自己这一生中唯一幸福过的日子吧。
当时毅轩对忘尘管的不多,记得当年毅轩和他把忘尘抱回来之后,对外宣扬他是自己的儿子,至今忘尘也不知道他其实是从外面捡回来的,还把他视作父亲来恨。在忘尘十二岁前,他基本上都没看过他,把忘尘丢给自己,不容忍任何人碰,所以当时的忘尘和自己很亲。
但是忘尘十二岁那年,确切的说,是在他十二岁前的那一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第二天醒来后,他一下变得让众人都目瞪口呆,惊讶不已。
那一段的记忆现在想来还是异常心痛无比————
「尘儿,快开门!」雨泽站在外面笑了笑,昨晚和他逗着玩呢,哎,真的生气了哦,都锁上了门,平时这个时候早就高兴地开开门跳到自己怀里。
当当地又敲了两下,还是没声音。
「尘儿,你起床了吗?」雨泽隐约感觉有点不对劲。
当当地狂拍打着门,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焦急地大声叫道,「尘儿,怎么了,快开门,再不开,我可要撞门了啊!」
「快开门!今天还是你的生日呢,看我给你拿什么过来了,小尘儿最爱喝的莲子汤啊,快点哦!」怎么还是没有动静,心里的疑问又加了一层。
「尘儿!」
「尘儿,快开门!」大叫着,还是没人应,雨泽的心越来越凉了。
雨泽咬着牙,担心地在大早上汗水哗啦啦地直流,忘尘毕竟是小王爷,而自己是臣下,硬撞开门的话,与礼不符,但是干在外面也不是办法啊。
就在雨泽纠结矛盾时,毅轩不知从何处走了过来,站在他的后面。
「怎么了,大早上在这里耗着,最近是不是太清闲了。」冷冷地看着雨泽,嘲讽地问道。
自从抱会忘尘之后,雨泽就没再怎么看自己,尤其是随着忘尘的长大,更是远离了自己,规规矩矩地做个好臣下,呵呵,真是够的。
「咿呀!啊————」咣当一下,一碗汤掉在了地上,更糟的是,溅了毅轩一身。
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头用力地磕在又冷又硬的青石上,雨泽连连哀求着,「王爷,饶命!求王爷饶命,王爷!」
磕了好大一会儿,毅轩一点动静都没有,平时的他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记得那次一个侍女将他的衣服上弄了一个米粒大的黑点,他就让人拖出去,把她给斩了,并且还连坐了好几个,这次自己把他身上弄得都是黏糊糊的汤,他不把自己五马分尸那就怪了。
抬起头,用眼睛的余光瞄了一下男人,只见此时的毅轩看着门里,一下石化在那里,怎么了?雨泽奇怪地抬起头,朝门里瞄了一下,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