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萧忆的言语带着祈求,李韶成心底的柔软难得绽放了。
在大部分人眼中李韶成都是个任性妄为的混蛋,但他也曾想完成男人一生中必须扮演的三个角色:儿子、丈夫以及父亲。虽然他的儿子生涯最终以亲手杀死妹妹告终,他的丈夫角色因为随手选中的仓鼠般的妻子病逝而结束,但他还不想主动中止父亲的角色扮演,他觉得自己或许能演好一个父亲。
考卷上全是不及格,可不是一向骄傲的李韶成希望看到的。
打定主意的李韶成换了身衣服,向凯特叮嘱了一些事项,便出门了。
和电话里承诺的一样,房门是打开的,李萧忆穿着睡衣蜷缩在沙发上,正在喝酒,地上,横七竖八几个酒瓶。
“对不起,我……”
他醉意朦胧的抬起头,看着李韶成。
也许是他自责的眼神过分的令人伤感,也或许是想到自己到底是他的父亲,李韶成难得的温柔,坐到他身边,抚摸他的头发。
“没事的,我从没想过怪你。”
“真的吗?”
他有些欣喜,又有些伤痛,李韶成叹了口气,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态度,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叶成和李韶成的关系,唯有和善的把他手中的酒拿开。
“别再喝了,你也知道喝酒太多对身体没好处的!”
“可是酒在这里,我不能不喝。看着它,我就忍不住想喝。”
李萧忆苦涩地说着,李韶成于是索性将夺到手中的酒全部倒入口中。一口气喝下半瓶酒让他有些血气上涌,但很快他压制了不适,故作潇洒地将酒瓶倒转:“你看,酒已经没了。”
“是的,全没了。”
李萧忆重复着,突然抓紧李韶成的肩膀,贴了上去。
因为刚刚一口气喝下半瓶酒,此刻酒劲袭来,李韶成顿觉神经如火烧般,有少许失控,动作也出现了迟钝,一时措不及防,竟被李萧忆压倒在沙发上。
李萧忆按紧了他的上身,膝盖跪在沙发上,禁锢着他的下半身,凑近的脸写满急切。
“我想要你。”
“要我?”
李韶成觉得好笑,他反射性地抓起地上的酒瓶就要砸向李萧忆,不想酒劲尚存,手无法用力,反而李萧忆顺利地抓起他双臂,而后,早有准备的家伙取出四幅手铐,以及两对护腕。
“我舍不得伤害你,但是如果不铐上手铐,你一定会挣扎的。”
意识到这家伙蓄谋已久的李韶成顿时怒火冲天。
“就凭你!”
“酒里面下了药,能让你保持五分钟的全身无力。我不想和一个没有力气的人做-爱,但是如果不让你暂时脱力,我不能制住你。”
简短的解释着,李萧忆手脚并用,将护腕套在李韶成的手腕和脚踝处,而后用手铐锁上去了。
“你看,我对你可是真心的,所以才特别给你准备了护腕。只要别太用力挣扎,你的手和脚都不会留下印子的。”
“你不怕事后我报复吗?”
李韶成反问着。
“有想要的东西就去争取,这是男人应有的品德。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不是大男子。”
坚决地说着,李萧忆将暂时没有力气挣扎的李韶成弄到了床上,手铐都锁在了床柱上,李韶成以李萧忆希望的“大”字形躺在那里。
李萧忆是认真的,他跪在李韶成的双腿之间,低下头,用牙齿和舌头拉下裤链,而后,舌尖隔着棉质内衣和里面的柔软嬉戏,那是个敏感的部位,棉质纤维因为唾液的润湿而变得坚硬,偏偏这时李韶成的力气也渐渐回来,他本能的挣扎带起身体的晃动,分-身也因此和棉布有了摩擦,竟逐渐有硬起的兆头了。
李萧忆很是欣喜地用牙齿扯下了内裤,被舌尖调戏许久已经变得火热的红色立刻跳出,他殷勤地用舌尖和尖端嬉戏。他懂得如何挑起对方的情-欲,只是以舌尖轻轻的拨弄,而不是含入口中,用喉骨刺激。
感觉正在复苏。
舌头带给下-身的刺激让快感汹涌,李韶成感到下面正在快速膨胀,呻吟也险些溢出。
“你真的很敏感。”
李萧忆暂停了舔舐,指尖触及已经肿-胀的顶-端,激起一阵涟漪。
“好像已经受不了了呢……”
“嗯……”
李韶成低吟着,没有就范的打算。
李萧忆于是索性爬到李韶成的身边,他抬起上身,贴着床栏,将被拷在床栏上的手指一根根的含入口中。他的动作如此温柔,如口-交般细腻,刚刚舔过分-身的舌头也是不停的戏弄着指缝,这殷勤的服务让人全身火热,当李萧忆暂时吐出手指,以温柔吻着李韶成的耳垂,询问是不是需要他的时候,李韶成感受自己很难说不要。
ròu_tǐ正变得饥饿,叶成的身体比原本的躯体更加敏感,他很容易就被挑起性-欲,身体渴望抚摸,渴望得到填充。他希望被插-入,也希望能够插-入别人,这是身体本就有的记忆,只属于叶成ròu_tǐ的记忆。
即使主宰ròu_tǐ的意识已经换成了李韶成,身体残留的记忆依旧强烈的可以焚毁意识。
李韶成无奈地看着李萧忆,他不可能主动索求,好在李萧忆也已经yù_wàng抬头,当他看见李韶成期待的眼神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经解开衬衫抚摸于乳-头之上了。
“……你真的一点也不想要吗?”
他的手指缓慢地弄着乳-头,从左侧弄到右侧,声音更是带着饥渴的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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